鐘景心累地想,明天還是去找謝年代吧,其餘都無所謂了……
“好的。”女侍者已經自動腦補了一出“落跑王子”的悲慘故事,不禁同情道,“您別傷心,我相信您父親肯定不會這樣放任您受苦而不管的。”
鐘景:“哈?你說啥?”
已經被打擊到這種程度了嗎?女侍者有點擔心,但又不好多說:“一共五百塊,押金一百塊,您是付現金還是銀行卡呢?”
鐘景攥緊了手裡的一枚硬幣:“……”
要不還是別住了吧,對著一個妹紙裝可憐這事他真做不到。
“也可以不交押金的。”女侍者見狀,善解人意道,“我先幫您付了,明天您父親派人來找您,就不會再這樣了。”
“明天可以嗎?”鐘景自動忽略下半句話。
“當然。”女侍者臉色微紅,“您一看就是守信用的人,不會白住的……”
鐘景:“……”
不巧,他剛開始就打了住霸王房的主意。
“那真是謝謝你了。”鐘景再次展現自己自認風度翩翩的微笑,“那現在還需要做什麼嗎?”
“還需要您的身份證。”女侍者說。
鐘景握了握硬幣:“……”
早知道當初就和鐘弦學變魔術了,把硬幣變成身份證,這個可以嘗試。
還是不住了,真的心累。
“您的身份證也被……扣留了嗎?”女侍者見他臉色不好,小心翼翼地問。
雖然兩人的思路明顯不在同一頻道,但鐘景還是勉強微笑道:“……嗯,大概吧。”
下回見到謝年代,他一定要告訴他,不隨身帶身份證是不好的,賓館都住不了。
鐘景轉身欲走,迎面走來一人,白皙面龐,耳釘矚目,蓬鬆的頭發包裹了不大的臉,露出尖尖的下巴,眼瞳黑藍深邃,如同一塊優雅的寶石,黑外套黑襯衣黑西褲,氣質冷然,他走過來,面露詫異:“謝鬱裴,你怎麼在這裡?”
謝鬱裴?鐘景頓了頓,慢道:“體驗生活。”
“行呵,你的生活還真是豐富多彩,前月高空彈跳上月遊湖,這個月住賓館了還。”虞無鈺失笑,“越活越回去了。”
瞭解的還挺多。
鐘景:“走了。”
“去哪?”虞無鈺叫住他,“今天可不是狩獵的日子,單獨行動被發現的話,我會告發你的。”
鐘景頓住腳步。
“冒昧打擾一下,您是他的朋友嗎?他和家裡鬧了別扭,現在沒錢,身份證也被扣留了,如果可以的話,您可以幫他租一間房嗎?”女侍者見狀忙道。
鐘景:“……”
確認過眼神,你就是坑我的人。
作者有話要說:
謝鬱裴:用我的英俊撩|騷?
鐘景:怎麼可能,我那叫禮貌而不失尷尬的微笑……誒不對,你哪裡英俊了?身為一個吸血鬼,你黑的就像個挖煤的。
謝鬱裴:誰說吸血鬼一定要白了?我知道了,你看上虞無鈺了對不對?
鐘景:……都什麼亂七八糟的,我下線了,不見。
謝鬱裴:行吧,下章我也是不會出現的。
鐘景:呵,口是心非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