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聽好了,我現在不動你,是因為我們還沒有到對立的地步,這也不表示我們的立場就相同,接下來告訴你的主子,小心安放他的每一顆棋子,我的友善到此為止!”
“到不如說,現在不處置我,是因為狂妄自大的你,無視我的存在,可是辛辰,不要小瞧一個女人,一個因愛生恨的女人!”
一陣長長的汽笛聲打斷,一輛鮮紅色的敞篷跑車,一個帶著墨鏡的女人沖著幸辰,
“需要幫忙嗎?”
看著幸辰上了車,且是一個女人的車。看著留下的跑車尾氣,若有所思。女人,哼,辛辰,你也是個不甘寂寞的人呢!
車駛出皇朝的停車場,去的方向是辛辰的城堡。
“現在流行在停車場談情說愛?”
“所以遲遲不肯現身相救?”
“免費的現場版真人秀,幹嘛不看?只是這麼漂亮的女人怪可惜的!”
“別揣著明白裝糊塗,虛情假意逢場作戲你最有發言權!”
“故意往我傷口上撒鹽!”
“總不能都是我吃虧呀”
初亦落收起笑容,至今,她都不明白,這個男人為何出手相救,有為何把她帶到這個城,留著他的身邊。從踏足這個城市開始,多少也聽聞了一對冤家之間的愛情故事。
“辛辰,是你先多管閑事的,我的傷口你看的清楚,公平一點,我也想看一看你的傷口。”
越界了,辛辰的所作所為招人誤會了。
“初亦落,有沒有人說你開車像蝸牛在爬!”
“是嗎?坐穩了,惹怒了蝸牛可沒有好下場!”
幸辰只是想岔開話題,卻忘了身邊的這個女人是瘋子!瘋女人手起刀落的那一刻,如同煙兒附身,辛辰恍惚了。
迫不得已,招惹了她。一念之間,竟與她多以一份糾纏。
豪華奢侈的別墅院裡,掩飾不了死亡的氣息,一名割腕自殺的女子還沒上急救車就已經沒有呼吸。身旁的女孩並沒有悲傷,而是用一種幾乎是憎恨的眼神看著姍姍來遲的男人,手裡的刀是那把割腕的刀,下一秒刺向男人的胸膛。
幸辰出手抓住刀刃,能感覺到握刀人的憤怒,和不死心,用力大過她一些,逼迫她放棄。
初亦落沒有如願,加罪在辛辰身上,辛辰不是多管閑事的人,只是這一出戲碼牽扯的人,與他有關!
“那一刻,你真的會要你爸爸的命?”
“如果不是你橫加阻攔的話只是,可惜你的手了!醫生說,再深入一毫手就廢了!”
辛辰看著手心裡的結痂的傷疤、確實,那本是一雙修長細潤的手。
“我不會道歉的!你欠我一命又救我一命,我們扯平了!”
“也許,扯不清,她,是我的一個表姐!”
刺耳的剎車聲,幸辰閉上眼睛,他不喜歡被欺騙,所以也不會隱瞞一些別人該知道的真相。他在找一個合適的時機。
水天珏遠房姐姐家的女兒,認定了初寒,一個蜜汁裡長大的公主,要什麼便勢在必得。事情還是到了無法挽回的地步,這種事情不宜聲張,水天珏只能讓辛辰去息事寧人,終究遲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