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
“你已經說了很多次謝謝,說實話我不怎麼喜歡這個詞彙,因為它往往代表著他人做了對不起我的事情、卻不打算回以實質性賠償的無恥之舉。”鄭飛躍一口氣說完。
小周嘆息:“問吧,我儘量撿能說的說。”
“你的成色。”
“這個不能說。”
“你已經透漏很多,我也有了自己的判斷,不在乎多點少點。”
“你呀……好吧,我多說一句,算是替山裡的兄弟們答謝你的還魂酒。”小周擺正臉色,收起那副玩世不恭的面孔,“我和山裡的兄弟們,都不是修者。”
鄭飛躍聞言,神色狂震。
他幾乎是用別人看待自己的眼神怪胎)看向小周,雙眼之中升起兩道魔氣,發動破妄類神通。
可是,此刻他看到的東西和以前一樣:小周有修為,領悟了自己的道,乃是正宗的大修士無疑,而且很強。
“不用看了,都是真的,但也是假的。”小周笑了笑,神色帶著說不出的蕭瑟和淒涼,“種子即是前身,你可以將我當做一顆已經開花結果的種子。”
又是一個石破天驚的訊息!
鄭飛躍恍然發現口乾舌燥,雙手下意識地想要抓住什麼東西,卻什麼也抓不到,內心一片海浪翻滾。
種子……
小周竟然也是種子……
種子……山裡人……邪惡的神之骨……
一個模糊而又足夠駭人的陰謀,在鄭飛躍的腦海中緩緩成型,他幾乎是喊出來的:“小周,這個玩笑開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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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周笑道:“幾十萬年都在做的一件事,如何算的上玩笑?我告訴你這些,是絕對不被允許的,希望你能替我保密。”
“踏馬的!”鄭飛躍此刻只能用一句粗口來表達自己的心情,“就算我說出去,也得有人信才啊,真是日了狗!”
小周:“雖然不知道‘踏馬的’是什麼意思,可從你口中聽來,總覺得氣勢非凡,以後我也要用。”
鄭飛躍:“……”
踏馬……
“一夜未眠,我要回去睡覺……踏馬的,說了這麼多秘密,總覺得對不起老頭子,對不起組織,還是不睡覺,出去轉轉。”
小周嘟囔著離開。
鄭飛躍不知自己是何時回到城主府的,直到李心兒將熱氣騰騰的毛巾遞過來,才晃過神來,將毛巾蓋在臉上,聲音透過溼熱的毛巾傳出:“算逑,這事和我沒關係,爺們守好東岸就行。”
“鄭郎,發生什麼事了?”李心兒好奇道。
鄭飛躍的語調沉悶:“不是什麼大事,一群躲在山裡的瘋子,做著已經發黴的夢,唸叨著要教日月換新天呢。”
李心兒聽不懂,強笑道:“那還真是瘋子。”
鄭飛躍突然驚起,拿掉臉上的毛巾,看向李心兒道:“不對啊,老子就是地主老財,不會被這群山裡人革命了吧?”
李心兒又笑了:“又是哪裡的風把鄭郎吹傻了?您是東岸的王,掌控無數人的生死,從來只有你革人的命,誰人敢革您的命?”
鄭飛躍歪著頭,心裡極不踏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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