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下,明月發出暢快的笑聲:“好!徒兒,做的漂亮!今天有師傅給你撐腰,想做什麼都放心大膽地做!”
大佬們紛紛看向明月。
身為一宗之主,而且在這種公眾場合,就算施以折磨的物件是罪不可赦的魔頭,可這樣公然喊出來,也實在是……過激了!
酒道人盯著自家師妹,眼神帶著絲絲擔憂之色。
宋天霸稍稍挪動屁股,對同行的宗門長老傳音道:“老葛,我記得一個月前,宗門曾呈報說明月有異常,原因查過嗎?”
被稱作老葛的長老回:“查過了,沒
有太多線索,只是時間上與那批正道高手的死相近,宗門曾懷疑兩者相關,可現在看來,根源似乎出在鄭飛躍身上。”
宋天霸聞言,喃喃道:“難怪,明月為了這小子,連仙緣都不要了,這要多大的仇怨,才會恨到這個地步?”
……
平原之上,散修一片沉默。
嚴不凡抬頭打量著那道淒厲慘叫的身影,絲毫沒察覺自己的語氣帶上了悲憤之色:“好歹是名門大宗,這個做法是不是過了?”
“三大宗門,什麼時候給人留過餘地?”
“道友此話,入木三分。”
“不曾想到,這寒星宮主,竟如此蛇蠍心腸!”
“妄議大修,不要命了?”
“怕甚?!許她做,難道不許我們說嗎?”
觀禮席上。
已經從斬魔臺撤回來的天風,耳朵微微一動,便將這些閒言碎語收入耳中,憂慮道:“宮主,咱們是不是……”
明月擺手,淡淡道:“一群無能之輩的犬吠罷了,又能奈何我?”
天鳳不敢再言。
魔刀的秘密,就算是寒星宮內部,也僅限兩三個人知道。
天鳳恰好是其中之一。
她知道這把刀對宮主意味著什麼?
她也清楚,當這把刀成為別人囊中之物時,宮主就算直接發瘋,都在意料之中。
可這段時間,為了將鄭飛躍引過來,宮主一直在剋制,剋制內心那無窮的怒火,直到剛剛,小柔折磨人的手段,終於讓宮主內心的火開始發洩。
而這,只不過是開始。
後續等待鄭飛躍的,將是更加殘酷和更加無情的折磨,直到他吐出所有的寶藏和秘密,再無任何利用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