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鄭飛躍也跟著笑:“錢宗主,要是耍嘴皮子,我比你利索,你若不信,我可以拿出點實際的東西來說服你。”
錢鈞眯起眼睛:“什麼實際的?”
“比如說……”鄭飛躍用腳蹭地面,看著青草被撥弄來去,“有一個姓錢的兄弟,最近在我那裡做客,似乎有段時間沒回家了。”
錢鈞大怒:“你敢拿王孫的性命威脅我?”
“不是威脅,我也沒天真地以為憑一個錢王孫,就能迫使錢宗主放棄這此大好機會。”鄭飛躍的笑容有些冷,“錢王孫只是開胃菜,正餐在後面,拭目以待吧。”
“好,我等著你的正餐!”
錢鈞冷笑一聲,伸手一招,天空的盟約之誓化作一道血色流光消失於他手中,然後他便帶著神藥宗的隊伍頭也不回地離開。
“我們也走。”
左護法招呼一聲,同樣帶著邪神宗的人離場。
緊接著,總盟、明王宗、五鬼門相繼離場,而魔器宗、心魔谷、飛屍教這三個支援鄭飛躍的宗門,在簡單交談後,也是紛紛離開。
東岸為之矚目的和平大計,因此付諸東流。
場間只留下鄭飛躍,還有金龍旗下的王破等人,雙方按理說是同一陣營,可自始至終,都沒有站在一起。
短時間的沉默後,王破打破了寧靜:“鄭掌櫃,您還好嗎?”
“還好還好。”鄭飛躍哈哈大笑,上前攬過王破的肩頭,道:“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你幹得不錯,足足幫我賺回了八座城!”
王破低著頭,眼中有異光閃過:“您於我有大恩,這些都是應該做的,眼下,咱們還是先回桑鬼城,讓我為鄭掌櫃接風洗塵!”
“那感情好。”
鄭飛躍點頭,然後兩人好像親兄弟一樣,相攜下山。
兩人身後,他們各自率領的隊伍,則是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彼此間都有防備之意。
終於,桑鬼城到了。
鄭飛躍打量著這座闊別數月之久的城池,感嘆道:“終於回來了,說實話,當初我離開時,真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回來。”
王破淡淡道:“吉人自有天相,請!”
鄭飛躍鬆開了王破的肩膀,皮笑肉不笑道:“多日不見,小王同志變的客氣了。”
王破那彷彿面癱的臉部,強行擠出一絲笑容,道:“這是您的城,掌櫃的該不會是不敢進吧?”
“激將法?”鄭飛躍突然放聲大笑:“哈哈哈,我這人什麼都能忍,就是忍不得別人對我用激將法,走!進城!”
於是進城。
城內的街道上,行人稀少,和之前的桑鬼城大相徑庭,帶著股壓抑的味道。
鄭飛躍彷彿沒看到,和王破有說有笑,直到進了城主府。
王破先是安排鄭飛躍等人在偏殿休息,然後便以安排接風宴為由,消失在他們的視線中。
偏殿。
趙雲焦躁不安地走來走去,道:“以王破的實力,一旦開啟陣法,咱們連跑的機會都沒有,今晚的接風宴,怕是鴻門宴啊!”
鄭飛躍躺在椅子上,雙手抱頭,懶洋洋道:“王破打著我的旗號,把自己養的兵強馬壯,如今咱們正缺人的時候,必須要將這股力量掌握到自己手中,別說是鴻門宴,就算是閻王宴,也得吃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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