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城池就在身後,不如咱倆先快活快活?”
南宮聞言,輕咬貝齒。
她身邊的兩位大修看不下去了,齊聲厲喝:“大膽!”
“給我住嘴!”
南宮回首,怒斥兩名沒眼『色』的手下,然後貼近王破的耳垂,吐氣如蘭:“弟弟若能幫我完好無損地奪回五座城池,陪你快活又有何妨?”
王破詫異道:“你倒真捨得。”
南宮在外人看不到的地方猛咬牙齒,道:“明王宗狼子野心也就罷了,錢均也是趁火打劫之徒,放眼東岸,我能依靠的只有弟弟了。”
說著,南宮悄然發動了自己的殺手鐧:致命誘『惑』!又名:瞬間讓一個男人成添狗!可惜,這招不但對鄭飛躍沒用,對王破也沒用。
魔王體的體質,連邪神的“真·一擊必殺”都能抗住,更別說應付這小小的魅『惑』之術。
王破根本無動於衷,淡淡道:“你的魅『惑』之術對我沒用,我建議你留著力氣用在錢均身上,那位說不定會中招!”
南宮見手段無效,不僅氣的牙根直癢癢。
這一刻,她有些怨恨祖師爺傳下來的功夫,在需要它的時候永遠沒效果,不需要它的時候吧,總有招一堆蒼蠅圍上來。
“弟弟,給句痛快話,行還是不行?”
南宮咬牙道。
王破搖頭:“我想要的你給不了,所以你就老老實實地跟著我,讓你幹嘛就幹嘛,這是你最後的機會,別再耍小聰明瞭。”
提起小聰明三個字,南宮頓時被刺痛了,沉下臉道:“不幫就不幫,你也想說教我嗎?”
王破這人是順『毛』驢,你順著他怎麼都好說,你若是逆著來,他也來勁:“怎麼,我說的不對嗎?”
他來勁,南宮更來勁:“是!我是自作聰明!可我起碼把惡意擺在了明面,不像有些人,背後捅刀子,比我高尚到哪裡去?”
王破也被刺痛了,正要反唇相譏,南宮卻不給他機會,搶話道:“知道你想說什麼,無非是‘在你動手前他已經死了’之類的,我就想問問,他死的時候你在哪裡?
整個東岸的人都清楚,以他對你的恩情,你代替他死都沒人能說什麼!”
王破氣的額頭青筋直跳,低吼:“胡扯!你根本就不瞭解情況,我和鄭掌櫃有言在先,我只幫他對付邪神,並且我做到了!”
“是嗎?
你所謂的做到,就是一個人逃走,將鄭飛躍仍在那裡和邪神玩命?
若是如此,那天底下的恩情還真好報呢。”
南宮的嘴很厲害。
相比之下,王破更喜歡動手,他此刻有心舉起拳頭,給南宮來個透心涼。
就在這時。
遠方傳來劇烈的破空省,十幾個修士殺到,清一『色』的大修。
人群看到這一幕,發出接連的驚呼聲,還以為是通天峰的場景重現,邪神宗的左護法帶著同伴來圍剿魔王體呢。
然而,這些人身穿紫『色』長袍,袍上印有丹爐、白雲,動作飄逸。
他們隸屬於神『藥』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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