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邪神,也要給總盟一些面子。
“各宗管事找我說話,其他人就地療傷,然後送回宗門醫治……孫執事,你去統計陣亡的大修名單,這些可都是東岸寶貴的力量!”
劉青邙說道,語氣中頗為痛心疾首。
孫尚香連忙稱是。
大雨依舊在下,天地都被雨幕遮住,昏昏沉沉。
一座臨時搭建的石頭房子中,之前還打生打死的各大宗門管事,齊聚一堂,均是帶著傷勢,彼此間的對視充滿仇恨和怒火。
劉青邙特意讓鄭飛躍和邪神宗的左護法坐在自己左右,至於那位右護法,被他打發回去請邪神親自來。
出了這種事,邪神最好親自來。
“咳咳。”
“咳咳咳。”
在臨時搭建的會議室中,響起了連續不斷的咳嗽聲,倒不是有意為之,而是很多人身上都帶著傷。
各宗門的領隊,除了心魔谷的南宮神色如常之外,其他人都沒什麼好臉色。
“為什麼?”
劉青邙問道,他不是問為什麼要打架,而是問為什麼打成這個樣子?
此次六大宗門混戰,雖不說死傷慘重,但也絕對不小,起碼在千年之內,還沒有過如此慘烈的損失。
鄭飛躍拱拱手,道:“劉大人明鑑,今日本是我和王小花決鬥之日,邪神宗派出大軍要殺我,正好我也有些朋友,於是就成這樣了。”
劉青邙聞言,眼神落在明王宗、魔器宗和神藥宗三方領隊之上。
老七捂著胸口,不停地咳嗽著,顯然受了不輕的傷勢。
明器大師倒是沒受傷,只不過臉色蒼白,手腳乏力,心中更是肉痛無比,此次戰鬥,魔器宗光是天炎甲就損壞不下十具。
也幸虧他們受傷可以換甲,否則就不單是損失戰甲了。
至於神藥宗的呂劍,倒是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不過似這等兵解重修之人,身上秘密極多,倒也不可以常理視之。
“你和邪神宗的恩怨,不是我關心的重點,我想問的是,後續援軍怎麼回事?我聽說你們每個宗門都派出不下四批援軍。”
劉青邙厲聲道。
雖然鄭飛躍是總盟預定的銅牌執事,不過對方只是接了牌子,尚未加入總盟,劉青邙也沒有表現出偏袒的意思。
他更關心的是今日這場戰鬥,打得太拼了,這很不正常!
此話一出,其他宗門的領隊均是一愣。
為什麼派出援軍?
自然是前線頂不住了!
可是……為什麼不撤呢?
這場混戰,除了鄭飛躍和邪神宗是不死不休的局面,其他宗門雖無法置身事外,可也不至於連老底都掏出來打吧?
就連老七,心中也產生濃濃的疑慮。
他雖然和鄭飛躍是利益共同體,可他的哥哥們是來埋伏王破的,並非要和邪神宗拼個你死我活。
可之前紅著眼向宗門求援,恰是他二哥。
正因為二哥一口氣給宗門去了十幾道求援訊號,使得後山祖爺還以為到了生死存亡時刻,連忙組織援軍趕來。
這不正常。
絕對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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