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祁峰道:“一併送點,他倆可是咱們的護身符,不能出事。”
“明白。”
常三拱了拱手,離開議事廳,先是去倉庫推了一大車的酒水,然後將段大家的命令和酒水挨個傳下去,在一片歡騰聲中,來到了一處石屋前。
聚義盟沒有大牢,關押人質的地方,就是常三眼前這個其貌不揚的石屋。
石屋門口守著兩人,都是段祁峰的心腹。
“常三,你來做什麼,手裡還拎著酒?”一名心腹問道。
常三笑著拋過去兩壇酒,道:“段大家下令,讓兄弟們吃點喝點,緩緩神,再熬幾天就要和外面的人拼命了,沒必要一直繃著。”
兩名心腹日夜不輟地守了四天,也是精神疲憊,此刻酒水在手,當真是半點不想再辛苦,抱著酒罈子去隔壁房間了。
他們也不怕人質逃走,此地乃山門深處,除非魔器宗的人馬攻進來。
常三推開石門,看到明器的兩個徒弟,鐵義和鐵力,舉起手中酒罈道:“段大家有令,給你們點酒水嚐嚐,緩緩神。”
鐵力年紀偏小,整日待在魔器宗也沒見過世面,看到有陌生人來,緊張地握住了師兄的胳膊。
鐵義比自家師弟強點,雖然內心也很慌,起碼保持了一定的冷靜。
他想起師尊平時的教導,故作老辣道:“識相的,就放我們下山,一切還有挽回的餘地。”
常三給兩人斟上酒,笑道:“山門的兄弟緊繃了四日,段大家解了禁酒令,此刻是最放鬆的時候,我在酒裡下了些安神的藥物,再等半個時辰,親自送兩位道友下山。”
鐵義有些懵逼。
怎麼回事?
自己組織了一肚子的腹稿,這才剛開個頭,對方就妥協了。
現在的匪徒這麼好說話嗎?
常三苦笑一聲,解釋道:“段大家和他那群兄弟都是亡命徒,從頭到尾都沒想投降,也沒打算讓你倆活著。段祁峰想死,可我不想死,想來想去,只有將他們送出魔器宗,才能保住我這條小命。”
鐵義和鐵力面面相覷,均是打心眼裡浮現一股寒意。
這些日子裡,兩人還一直沉浸在魔器宗的偉大榮光中,堅信段祁峰不敢下殺手,留著他們不過是當做談判的籌碼,卻不曾想,對方牙根就沒想讓他們活著。
想不到吉人自有天相,聚義盟內部倒是先出了叛徒。
常三讀懂了這倆師兄弟的表情,忍不住暗暗苦笑。
魔器宗的人都這麼天真嗎?
“這位……兄弟請放心,只要你能幫我們逃出去,我可以用師尊的名義發誓,魔器宗絕不會動你一根汗毛!”
鐵義連忙道。
這老實人難得聰明一回,搬出明器這個金字招牌。
常三聞言,立刻喜笑顏開:“這下我就放心了,兩位……兩位師兄,我這帶了兩件衣服,你們抓緊時間換上,待會兒方便行事。”
“有心了有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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