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恆所有人都知道。
白宏升已經入魔了。
現在的他，為了飛昇真的可以不顧一切。
白宏升看到涼心憔悴的樣子，眉頭皺了起來。
“怎麼如此憔悴？快去打扮一下，養養精神。”
涼心聞言，心中稍稍升起暖意。
無論師傅如何變，終還是關心她的。
可下一秒，白宏升的話讓她的心如墜無底深淵。
“上仙指明要你侍寢，去洗漱一番，穿上漂亮的衣服，務必將上仙服侍好，不得有絲毫差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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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傅，您剛才說要我去……侍寢？”
涼心呆呆地看向白宏升。
她從小的敬仰，視若人生燈塔的師傅，竟然要她去給別的男人侍寢，而且還是如此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
白宏升眉頭大皺，道：“多少人幾輩子修來的福分，都不一定能給上仙侍寢，你竟然不願意？”
眼淚從涼心的眼眶滑落。
“師傅，我不願意……”
啪！
白宏升一巴掌抽在涼心的臉蛋上。
“孽徒，我養你這麼大，就是為成仙所準備。如今用到你的時候來了，你卻說不願意，是要氣死為師嗎？”
這一巴掌落在涼心臉上，連她的心都一塊抽碎了。
“師傅，您……怎麼可以說出這種話？”
白宏升冷笑道：“當初若非看你身懷冰霜之力，我會收養你為徒嗎？這些年我傾心傾力地教導你，還不是為了今天？立刻滾去換衣服，然後去上仙房間，這是命令！”
涼心踉蹌後退。
原來，所謂的養育之恩，所謂的師恩如山，不過是為了成仙。
人人敬仰的涼心姑娘，不過是一顆可憐的棋子罷了。
這一刻，涼心覺得自己全世界拋棄了。
她突然想起了鄭飛躍在國外的時候，問過她的一句話。
假如有一天，你被你的師傅，乃至於永恆所拋棄，你還剩下什麼？
涼心當時的回答是：這種情況不會發生。
諷刺的是。
這一幕真的發生了，而且就在鄭飛躍的眼皮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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