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都被趙春給整無語了,這時汪福海忽然笑道:“看來,你三弟是真心疼你的,一個價值五十兩的方子,他出十兩,還是因為你是他哥。唉,怪不得他的酒館沒生意,原來是心太黑啊。”
一聽著話,趙春臉立馬耷拉了下來,不友善的看著汪福海:“你是哪位?這是我們的家事,你一個外人,來參合什麼?”
汪福海也不惱,不緊不慢道:“誒,這位兄弟,此話差異,我剛用一百兩,買走你二哥手裡的兩個方子,也就是說,現在這兩個方子,都是我廣聚軒的了,你說,這還是你的家事嗎?”
聞此,趙春瞬間就震驚了:“你說什麼,你買走了方子!”
那汪福海已經不去理會他了,與趙冬點頭道別:“行了,方子我就拿走了,咱合作愉快,以後還有方子,再來找我。”
說完,便向門外走去,趙冬趕忙去送他。
而在汪福海剛走後,趙春就開始滿臉控訴了,先前的兄弟友愛的戲碼也懶得維持了:“二哥!你什麼意思,你知不知道,我家酒館跟廣聚軒是死對頭,你還將方子賣給他,你到底安的什麼心!”
趙冬心裡冷笑,面上卻裝得可憐:“三弟,你這話說的,這是別人先找我買的方子,人家看我可憐,就說要出五十兩銀子買。你也是知道,你二哥我現在什麼樣子,有這五十兩救命錢,我能不賣嗎?你說是不是,還是說,你想看著你二哥死。”
趙春臉色一陣青一陣白,趙冬這話,意思就是,你這個三弟,還不如個陌生人,人家都知道他艱難,給五十兩銀子。
心中雖氣,但再待下去,他也沒臉了,於是,只能拎著來時帶的點心,氣急敗壞的走了。
等他氣急敗壞回到家時,他媳婦正在院子裡教育小女兒。
趙彩回到家後,就聽說了趙知潼入了學堂的事情,她從小就要強,愛跟趙知潼比高低。
這會兒就不樂意了,也吵著非要去學堂上學。
小王氏面色嚴肅:“你是不是傻啊,上學堂有什麼好的,學一肚子之乎者也,有什麼用處,將來又不能考官。”
趙彩依舊不依不饒,就覺得她沒去學堂,沒得到先生的肯定,就是不如趙知潼聰明。
她就是要事事都要比趙知潼強,於是求道:“娘,求求你,就讓我去學堂吧,上學肯定是好的,要是不好的話,那煞星為啥去學堂上學,肯定是有好處的!”
小王氏耐心的勸著女兒:“你真是傻了,那是孫氏因為不能下蛋了,生不出兒子來,沒有兒子考狀元,她這才瘋了,將女兒送進學堂裡的。你可別學她,聽孃的,在家裡認識幾個字就行了,好好和你姐姐一起,跟著娘給你請的女先生,學琴棋,舞蹈,這些比讀那些之乎者也有用多了。
等你滿身的才藝,將來才能嫁個有錢人家,討丈夫歡心,這一輩子,啥不都有了。”
趙彩還是癟著嘴不同意。
小王氏只好拿出殺手鐧來:“閨女,你想想,將來你滿身才藝,能討得男人喜歡,嫁個有錢的好人家。而那煞星學了一肚子沒用的東西,沒人要,最後還是嫁給農戶,你得高她多少,以後,她見了你,都得抬頭仰望你。”
這下算是說動了趙彩,想到將來她穿著漂亮的衣服,帶著昂貴的首飾,那煞星只能穿著醜陋的麻衣,在田裡費力的幹活,瞬間就笑了起來,彷彿,她已經實現了一般。
於是得意道:“好的,娘,我聽你的,我一定好好學技藝。”
小王氏這才滿意:“這才對嘛,真是孃的乖女兒。”
就在這時,趙春氣急敗壞的回來了。
見丈夫這般,就知道不順利,趕忙上前問道:“怎麼了,難道10兩銀子他們都不給嗎?也太不知好歹了吧。”
趙春冷哼一聲:“何止啊!他還將配方賣給了廣聚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