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裳裙?回掌事,不知。”
掌事凝視言希,那表情不像是假。這時,一道突兀聲穿插而來:“言希,你胡說。”頓頓又道:“回掌事,我本前日將霓裳裙置於言希讓她代為送入淺憶軒,可殊不知一連三日她都並未送去。”
言希愣愣搖頭,滿臉無辜:“你並未讓我送衣物啊。”
那婢奴微微昂著下巴,直視言希,眼中的不屑可見,她冷哼:“言希莫裝,你是因霓裳裙貴重偷偷收匿起來了吧?”
“你胡說,我沒有,我也根本不知道什麼霓裳裙!”言希焦急反駁,雙眸直勾勾的盯著那婢奴。
可那婢奴猛的回神,一個漂亮的迴旋,碧藍色裙襬漾漾,小巧玲瓏的臉上帶有這一絲狠訣:“我胡說?言希,那件淺鵝暖黃色霓裳裙我前日交於你,就在這圓幾之上。”
言希一愣,啞口無言。
淺鵝暖黃色……她腦中猛然回想,那件精巧衣裙確實託於漆紅桂盤中在這圓幾之上,可就在那時她已贈予……
然而她熟不知那件衣物何等珍貴,且前日亦她並沒有見這婢奴。
“我……我不知道那是大小姐之裙。”她臉色有些難看,驚慌之情躍然臉然上。
然,此話,無疑就是變相認罪。
“言希,你好大的膽子。”掌事指著言希,滿臉怒氣。“你們幾個,把她壓下隨我去淺憶軒,聽候大小姐發落。”
就在這時,一身淺鵝暖黃色紗裙女子悠哉而出,一看便知是盛世美顏,然則不禁讓眾人大驚。尤其是那婢奴,原本陰狠的臉龐多了驚訝與不解。
在眾人未反應過來之時,她跪下,雙手置於額前道:“掌事,是我偷的霓裳裙,與言希無關。”
“不可能!”那婢奴反駁,聲音都帶有這尖細。
掌事眯了眯雙眸,細細打量三人一番,身為掌事她若還不明白此事之道,那她還可為什麼掌事?
“湯淑。”一聲另呵,湯淑乖乖閉嘴不語。
“你說霓裳裙是你偷的?怎麼偷?”
“回掌事,我前日回閣,正巧見這桌几上有這精緻奪天之裙,本以是贈予言希,心生妒忌便偷偷收匿起來。”
言希瞪大雙眸,轉而明白這是姜清茗之計策,她是要幫她承擔責任,思索著思索著,眸中泛著淚珠。
怎麼可能呢!待回神姜清茗已被壓制而走,她提起裙襬匆匆追趕,淚灑飛飛:“掌事掌事,不是阿茗偷匿的,是我是我…啊!”
由於追趕過急,言希一個踉蹌跌倒在地,疼的她齜牙咧嘴,她也不管其它,爬起來一晃一晃的追趕。
待追趕之時,已到淺憶軒廳廈園堂,她與那一群人只差十步之選,她愣住,呆楞地聽著姜清茗自訴。
那主座之人珉唇,悠悠道:“那就溺刑兩個時辰吧。”
溺刑…
此話一出,言希腦袋中那根弦嗡的一聲斷了,若用溺刑未必活。
她疾步衝上前,撲落於地道:“大小姐大小姐,霓裳裙是我偷偷收匿起來的,與阿茗無關應當我受刑罰。求大小姐饒了阿茗吧,求大小姐饒了阿茗吧……”
姜清茗緊盯那為她求情的言希,心中也有些暖暖之覺,她鄭重其事,臉上的神色讓人不容置疑,像極了寒冬中青松傲然挺立:“是我偷的,與言希無關。”
然,鍾淺勾唇輕笑,邪魅無比,恰勝塞外雪蓮,純而美,美而妖:“你說是你,她說是她,那本小姐該相信誰好呢?不如,二人各自溺刑兩個時辰,如何?”
蘇淺淺詫異極了,問:“姜大嬸,莫非,你被溺刑了四個時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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