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淺淺嘴角帶著笑,不卑不亢的起身,然後慢慢悠悠的轉身離開,太后在身後氣的不打一出來,怒罵道:“蘇淺淺,你給哀家站住!哀家讓你走了嗎?哀家讓你起來了嗎?”
蘇淺淺依舊沒有搭理太后,這時候有宮女小廝上前去攔住蘇淺淺的去路,蘇淺淺瞠目道:“誰敢攔著本宮?!?”
“蘇淺淺!哀家看你是要反!”
蘇淺淺不由得憋笑,轉身對太后道:“娘娘您這是說什麼呢,臣妾怎麼會要反呢,娘娘最近太虛弱了,您看看您的身子骨瘦弱的,耳朵都不大好了麼,記性也不好了呢,是您讓臣妾走的啊。”
太后一愣,蘇淺淺大步流星的離開,太后確實最近記性極差,耳朵聽力也不大好,整日疑神疑鬼醉生夢死的。
她轉身問這李嬤嬤:“哀家剛剛可曾讓蘇淺淺那賤人起身離開?”
李嬤嬤道:“娘娘未曾。”
這時,那飄飄欲仙氣質清絕的男子迎著若有若無的笑臉,那張臉真的是精緻而俊美,他聲音也冷冷清清的,卻十分的動聽:“娘娘,何必管有沒有說呢,咱們逍遙快活不好麼,管那人做什麼呢。”
說些便呈上了那金色的物件,太后淺然一笑,調侃道:“剛剛哀家見那女人可是盯著你看的呢。”
“奴未曾注意到。”
“那寒王妃蘇淺淺可是天底下出名的美人呢,傾國傾城,外界稱這寒王妃是天下第一美人,你未曾注意?”
那男人淺淺一笑,眉眼間染上了若有若無的笑意,他右手扶著太后左手提著那寬大的裙襬,“可奴覺得她姿色不及太后萬分之一。”
“哦?是嗎?此話當真。”
“當真,在奴的心裡,太后娘娘是傾國傾城第一美人。”
太后嬌笑,臉上都有了褶皺:“就屬你嘴最甜。”
黑暗中那男子眼神一閃,帶著趣味,他自然是注意到那傾國傾城的天下第一美人了,入目淡紫色雙鸞繡花鞋,同色系的衣裙,相比較之下這衣裙看色澤即是上上品,做工複雜精細,裙襬褶皺更是碎碎點點,盈盈一束細腰,芊芊玉手被。再看這面容,果真絕為佳人,鼻膩鵝脂,晶晶的杏眸藏著秋水,黑髮挽起。不卑不亢冷冷清清額的氣質倒是讓他眼前一亮,他對這個寒王妃真是有了興致。
蘇淺淺出了宮,迎來的是北夜寒,蘇淺淺靜靜的看著北夜寒的眉眼,確實和裡面的那個清冷的人有那麼一點點的相似,不過北夜寒顯然更加的俊逸一些。
北夜寒被蘇淺淺盯得發怵,不由得輕輕的拍了一下她的頭:“王妃想什麼呢?!”
蘇淺淺若有所思道:“太后宮中有位公子哥兒一身白衣凌然,竟然和你有些許相似。”
北夜寒一聽,摟住她盈盈一握的腰肢,兩人距離驟然拉進,北夜寒低聲道:“你竟然敢盯除了本王之外的男人看?”
“正因為他和你相似所以我才看他的啊,不然我為什麼看他我很閒嗎?”
“那他好看還是本王好看?”
“當然是你啦。”
拌嘴拌著就上了馬車,蘇淺淺端莊的坐在北夜寒的身旁,北夜寒偷偷摸摸的伸出一隻手去牽蘇淺淺軟綿綿的小手,她的手有些許微涼,指尖也涼,而北夜寒的手確是溫熱的。
北夜寒道:“太后有沒有難為你?”
蘇淺淺想著就有些委屈:“就莫名其妙讓我一直跪著,不過被我懟回去的,當時也是一本正經的瞎胡說的,你不知道當時的太后有多嚇人,太后已經染上了毒癮,整個人看起來根本性沒有原來的精氣神,面容枯槁顏色憔悴,整張臉瘦弱的骨骼可見那雙手也是瘦弱的只剩下骨骼,整張臉沒有一點生氣,那汙深的眼眶,往裡面縮寫,眼神凸起像一隻癩蛤蟆,她張口那口牙黃,真的你是沒看見,這就是吸毒的後果,以後還更會人不人鬼不鬼的我和你說。”
北夜寒一聽,心中五味雜陳,好的就是這毒癮被太后犯上了,惡毒的太后成了癮君子,這讓他以後也方便了許多,壞的就是這啊芙蓉威力如此嚇人,如若番族在北夜國流傳開來,這對北夜國百害無一利。
“這啊芙蓉威力竟如此強大,那可有什麼解藥可以解決?”
蘇淺淺不禁嘆了口氣,古代的醫療水平可比不上現代哦,想解決這毒品可沒這麼容易,除非足夠的堅定,“除非死了心的戒了著啊芙蓉,當毒癮犯了的時候,你如果不給她吸食的時候,她的心如同千百萬螞蟻在撓她的心肺啊,痛不欲生啊,我記得當時看一部古裝劇就是說大清有一少主染上了毒癮,敗家子啊,敗家子,用家產變賣,地契賭注,他爹為了救他啊,也為了就這個家不讓這個家毀在這個敗家子兒的手上,愣是用鐵鎖五花大綁這敗家子,毒癮範的時候是真的嚇人……”
蘇淺淺越說越起勁,北夜寒就靜坐在她的旁邊聽她叨叨,北夜寒覺得此時幸福極了。
再說這宴語凝被拋棄成了無用之人,也被北夜魯玩弄夠了直接丟了出去,宴語凝失魂落魄的走突然遇到一個頭發凌亂,衣裳同樣凌亂,宴語凝嚇得想跑,可是那人低沉沙啞的聲音喊了句:“姑娘,可否賞點碎銀兩喝喝酒吃吃飯。”
宴語凝本心不壞,見那人似乎沒有什麼敵意宴語凝翻了翻自己的荷包,掏出些碎銀遞給他,看著他那破爛的衣衫,宴語凝又拿了幾個給他然後對他道:“諾,這些你拿著我也沒有多少了,你拿去買件體面的衣裳,別喝酒了買點飯吃吃,我也沒銀兩了,哎。”
那瘋人接過宴語凝的碎銀兩,嘴角帶笑,將頭髮瞥向耳後,對宴語凝笑道:“姑娘倒是個心善之人,不僅人美心也善,我吳某一身手藝可是無處發揮啊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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