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姑娘家家能不能不要這麼厚顏無恥死纏爛打!?”
蘇淺淺道:“谷主,對於您來說或許確實是淺淺確實是厚顏無恥死纏爛打,但是為了江城的子民我不得不這麼做,我實在是不想看他們被活生生的的折磨死,谷主您就出手相助吧,淺淺知道您一定有辦法,您號稱有起死回生之好本事,這瘟疫對於您來說似乎不是個事,谷主您就行行好,您放心,您幫了淺淺的忙,幫了寒王爺的忙,幫了江城百姓的忙,您有什麼事您儘管提,淺淺上刀山下火海也替您辦成,行麼?”
她的眼神很真摯,真摯的足以打動百藥老人,“可以,不過你需要用你的心頭血做藥引,你可願意?”
蘇淺淺愣了一下,沒有反應過來,這心頭血不就是,心臟處的鮮血嗎,用來做藥引,恐怕是要把她搞死血放幹罷。思即此,她的臉色有些許發白,會不會很疼啊,死了之後北夜寒會不會想她?她咬了咬唇,道:“可以。”
“你到挺能捨身,行了,開個玩笑逗逗你,我會想法子但我出不了這百藥谷,你隨我來你說說那些瘟疫的症狀罷。”
蘇淺淺喜悅的差點要跳起來了,激動的不能自已,恨不得扇自己一個大耳巴子來看看到底是不是在做夢,雙指掐了下自己的大腿,痛的有痛覺,是真的。
“還不跟過來?”百藥老人轉身問道,蘇淺淺提起裙襬小跑起來道:“來啦。”
閣廳內,蘇淺淺端坐在一旁,顏佑心也坐在一旁,她是蘇淺淺叫過來的,當時顏佑心還有些許發懵,但聽蘇淺淺說百藥老人同意了,需要她過去了解一下症狀,因為蘇淺淺被北夜寒勒令不允許出府,但是顏佑心不一般,她學過一些醫術,雖然遠遠不及百藥老人,卻總比蘇淺淺這個摸不著頭腦的新手強的太多了。
“我之前最初醫治過一個女童,她先是咳嗽的十分嚴重,我以為就是普通的咳嗽給她開了最簡便的偏方,可是仍然無濟於事,再後來身上上面了紅斑,傳染給了她的母親,再後來有人向她求醫,有人面板已經潰爛,有的發燒咳嗽,之前我見過一個當場死亡的吐出來的學稠黑稠黑的……”
百藥老人眯了眯眼睛道:“老夫猜到是什麼了,老夫去開條子,你們讓煙雨去把這雪蓮拿給你們。”
蘇淺淺,顏佑心:……
這,這未免有些,這未免有些太快了吧,這就瞭解病情了嗎,這微妙太神了罷?
“謝過谷主。”
蘇淺淺和顏佑心肩並肩出去,去尋那煙雨要雪蓮,煙雨聽說自家師父要把雪蓮給蘇淺淺不由得瞪大了眸子:“什麼???要把雪蓮給你?確定是我師父說的沒錯嗎??雪蓮??確定是雪蓮?”
“是的沒錯,煙雨姑娘,你還是快些將雪蓮給與我們罷。”
煙雨乖乖的去取了雪蓮,贈與蘇淺淺,蘇淺淺再看這百藥老人開的藥方於藿香,佩蘭,金銀花,連翹,薄荷,薏仁等等等,繁雜的要死,整整一大頁。
“切記切記,小火慢熬三個時辰即可。”
蘇淺淺道:“好,淺淺記下了。”
百藥老人看著蘇淺淺,嘴角一勾,這姑娘長的是標誌,傾國傾城的容貌,脾氣也好,有耐心,很執著,關鍵是有一顆慈悲為懷的善心,手藝也不錯,若是留在身邊當徒弟還能吃上這些可口的飯菜。眼中精光閃過,百藥老人道:“蘇丫頭,老夫收你為這百藥谷弟子如何?這可是多少醫者做夢都想的。”
蘇淺淺一愣,竟然要要收她為弟子,她受寵若驚道:“可是我對於醫術是一竅不通啊。”
“無妨,誰都是慢慢過來的,迴圈漸進一個過程罷了。”
“那些簡直是淺淺的榮幸,只是淺淺要去救江城的百姓……”
“無妨。”
“是,師父!”蘇淺淺,跪下一拜,內心動容,如今她是天下第一神醫的徒兒了。
拿到百藥老人的藥方,蘇淺淺和顏佑心又是一頓晝夜奔波才趕到江城,江城城門緊緊的關著,不允許外人進入,蘇淺淺顏佑心站在城牆之上,同那官兵理論:“本宮也敢攔著?!本宮是寒王妃,還不快些許讓本宮進去!”
那官兵現在高高的城牆之上,一身盔甲,面色嚴肅,劍眉星目,看上去很是英武:“王妃娘娘,恕在下不能從命,江城全封禁,沒有王爺的命令,外人不得入內,王妃娘娘裡面疫情嚴重,您進去了太危險了,您要是染上了小的們頭就不保了!”
陽光很刺眼,打在蘇淺淺巴掌大的臉上,蘇淺淺下意識的眯了眯眼睛,“那勞煩把北夜寒給本宮叫出來!!!”
那名守城的人思索半天,“那王妃娘娘稍等,屬下這就稟告王爺向王爺請示。”
過了會兒,城門開啟,蘇淺淺終於見到了日思夜想的人兒,鼻子酸澀澀的,他一雙眼光射寒星,兩彎眉如劍一般,胸脯橫闊,有萬夫難敵之威風,鼻樑高挺,五官立體,眉宇下面盡是憔悴,下巴的烏青胡茬都冒了出來,卻多了些許幸好,衣服是上好的錦衣,繡著雅緻松柏花紋的雪白滾邊和袖口的素白暗繡交相輝映,披著墨色的袍子,露出銀色鏤空木槿花的鑲邊,腰間繫玉帶,一雙墨色長靴,他逆光站在那裡,近在咫尺的。
蘇淺淺一個飛身撲了過去,北夜寒見著那嬌小的人撲在自己的懷中,小小的,白淨的小臉緊緊的貼在他的胸膛,雙手圈住他的腰肢。一直讓他魂牽夢繞的人兒啊!
她抱著似乎更瘦弱了些,恐怕是吃了不少苦頭,臉頰上的下顎線更加明顯,眼眶更加深邃。抱著她就如同抱著小貓咪一般,癢癢的小小的,柔軟極了,他愛不釋手,想把她欠在自己身體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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