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盈那天衣無縫的計劃被打亂後便終日悶悶不樂起來,而北夜寒與蘇淺淺的生活又迴歸了平靜。
皇宮。
北夜魯在太后那剛得了一玉砌成的匕首,便滿心歡喜來到了皇上的正事殿中。
剛剛入門便見奏摺摔落在地的樣子,北夜魯瞧見上前撿起交給一旁的宦官。
“臣參見皇上,不知因何皇上如此動怒?”
皇上嘆了一口氣,“這一次苗疆來犯,朕憂心忡忡,西北戰事未定,著苗疆卻乘人之危左右夾擊,朝中卻無一人請纓出征,朕養這群廢物何用!難不成白食朝廷俸祿嗎!”
北夜魯牽起嘴角,不假思索說道,“臣願領軍出征!”
皇上瞧了一眼北夜魯,空有一股熱血有何用,這太后寶貝心肝,即便皇帝答應,太后也自是不應的。
“你戰事經驗還少,此次西北戰事已讓我朝廷大部分武將遠赴西北邊界,你不應遠離朝堂。”
北夜魯心中自安,一個為君請命的模樣他做了遍做了,皇帝不應也沒有辦法。
“臣倒是有一個不錯的人選,不知道當說不當說。”
皇帝點點頭,“允。”
“北夜寒。”
三個字脫口而出,皇上抬頭一愣,“這北夜寒的身子骨如此之弱,如何上的了戰場呢?”
北夜魯蹙眉,隨即說道,“昔日文賢王爺久病在床,國家危急時刻不也是親征戰場,況且北夜寒擅用計謀,那苗疆部落詭計多端,只派武將前去定是會兵敗,而如今不正也是測那北夜寒是否衷心的最好時機嗎?”
一雙眸子中透著狡黠,字字都讓皇帝不得不心動。
“朕覺得你的提議不錯,北夜寒自然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皇上並非拿江山社稷玩笑,他選擇了北夜寒也自然是知道他軍事方面的能力不弱。
“傳北夜寒覲見。”
午間。
蘇淺淺困惑地看著北夜寒的眼睛,“你何曾告知我今日要入宮去?”
北夜寒微許搖頭,嘆息道,“剛剛陛下下的訊息,委屈王妃立刻梳妝整理了。”
蘇淺淺經過幾番打理,與北夜寒一齊上了馬車,兩個人先是去到後宮拜見皇后娘娘。
北夜寒和蘇淺淺先後行禮問安,皇后此時正著一玉如意在軟榻之上靜坐,見蘇淺淺而來眉宇間漸起一絲笑意。
“王妃的身份可還習慣?”
蘇淺淺支起裙襬,垂眸回道,“回皇后娘娘的話,一切習慣。”
皇后也知這幾日蘇淺淺隨太后宮女學習禮儀,今日一見看來還是效果得佳。
皇后一早便聽聞了皇上的訊息,索性將王妃傳來伴她左右,好讓皇上差遣北夜寒行軍事。
“王爺,皇上有要事相商,不如讓王妃陪本宮左右走動走動如何?”
北夜寒慢慢起身拜了一拜,“好,那小王就先下去了。”
蘇淺淺見到北夜寒離去便也不願與後宮的女人相互糾纏,便挑一理由對著皇后娘娘說道,“娘娘,進宮以來臣妾還未去過御花園一賞風景,想讓丫鬟陪我去看看。”
皇后點頭,“去吧。”
蘇淺淺一個人帶著碧荷來到了御花園之中,就在這時聽到一旁花叢後有幾個宮女議論紛紛的聲音。
“你們聽說了嗎?這北夜寒新納的王妃,長得可是絕色。”一個嬌柔做作的聲音響了起來。
“再絕色怎麼樣?嫁給了那種王爺,最後又能得到些什麼呢?”
“這可不定,有人便喜歡那柔弱的身子骨,自是夜中她佔主導不可哈哈!”
“你竟在這向我們開些黃腔,不過想想自是得意!”
聽到這裡連身後的碧荷都聽不下去了,碧荷剛剛想要上前去指責那兩個說話之人,就被蘇淺淺拽住了。
“這裡不比王府,還是不要滋事的好。”蘇淺淺對著碧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