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龍焦急地喊道。
對面的囚人仍舊沒有絲毫反映。
“你!”
白玉龍憤恨地看著一件陰險的來人,手腕已經布滿紅痕的手腕,雙拳重重地捏成拳,沉重地喘著氣,怒氣顯而易見!
“呵呵,放心,他暫時還死不了。”
那人的語氣依舊陰怪,很急的眼神將這二人視作螻蟻。
“咳……咳……”
虛弱的咳嗽聲打破了地牢的死寂。
頭發泛著花白的男人吃力地抬起頭,混濁的眼睛充滿恨意。
看著來人和自己一模一樣卻充滿得意的臉,雖然虛弱的白裡奚還是極力咬牙切齒得吐出“燕!你到底有何陰謀!”
“白裡奚,你醒了啊,你的身份很好用嘛。”
被叫出真實名字的燕,迅速摘下了剛剛偽善的面具,表情順便變得陰狠。
……
一群黑壓壓的軍隊步子沒有了之前的精煉有力,反倒是有些疲憊和信心缺缺。
“花小姐,我們現在是回去竹樓?”
壟灰見花紫瑤和帝澤自從剛剛返回從獅族返回後,均是面色沉重,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我們先離開此處再說,”
花紫瑤只如此淡淡回答道。
秀眉仍舊緊緊地蹙在一起,若有所思。
“哦,好。”
壟灰見此只德底底應下一聲。
再望向帝澤,見他此時仍舊如同往常一般的面無表情,不過雙眼的幽深也代表了他此刻正在沉思。
這二人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