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鮫人王聞言，茫然一怔，顯然不理解他那話中之意。
於睿寒那陰冷的眸子上下的看著如今‘圓溜’的鮫人王，眼神中劃過了一抹譏諷似的笑意。
“其實，這件事也不複雜，就只是十幾年前，我突然對你很感興趣，只是，你當時太頑固不靈，所以，也就稍微給你增添了一些樂趣玩玩而已。”語氣中的嘲諷顯而易見。
“什麼意思？”鮫人王突然心頭微縮了一下。
一個猜測在他腦海閃過，可卻不敢去相信……
“這還不懂？嘖嘖，真實難為你身為鮫人王了，這智商，難怪十幾年前隨便挑釁一下，就能讓你們鮫人一族跟海鬼族拼殺呢，那場大戰雖然有些血腥，不過，不得不說挺精彩的。”
於睿寒笑著道，似乎在炫耀自己是如何一步步將獵物引入陷阱裡。
從而看著自己的獵物對自己憎恨卻又無能反抗的神情，會讓他覺得很愉悅！
真是變態的滿足感！
難道，從十多年前他便步入了他的圈套？！
鮫人王臉色有些蒼白。
“為什麼？你做這一切到底是為什麼？”鮫人王用他磨砂又虛弱的聲音問著。
於睿寒聞言，卻陰冷一笑；“這個你就不必知道了，知道太多反而就失去樂趣了。”
樂趣？
難道他設下這些，就只是為了好玩的樂趣？
而這時，於睿寒卻又忽然繼而開口道；“不過，我現在對你身上一樣東西挺感興趣，你若乖乖配合，我倒是可以考慮饒過你跟你的族人！”
這如同肉在砧板上似的，竟如此被威脅著。
一絲恥辱的惱羞在鮫人王心頭劃過！
那種恥辱可不像是帝尊那樣強勢鎮壓的惱羞，而是真正感到骨子裡的恥辱感。
但鮫人王還是低沉問；“什麼東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