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抱著乖巧的曜曜,一手端著那玉碗的準備到另一邊去。
曲詩雙雙拳攥握,裝了幾日嬌柔的臉上終於閃過了一抹不甘心的低沉問;“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只是想報恩而已。”
報恩?
司徒君遼眉頭無意識微微一蹙,腳步微微頓下,偏過頭的看向那曲詩雙。
“你確定你是來報恩的?”
“是,我找了他十一年,十一年你知不知道這代表多長時間,為了他,我可以做任何事。”曲詩雙雙眼濕潤的說道。
“既然如此,那你就離開這裡吧,他剛剛那些話你也聽到了,對他最好的報恩,就是別再出現在他面前。”
這句話說完,司徒君遼的眼神掃了眼那角落的於悠。
似乎有所指。
於悠那身體微微一僵,握著碗的手收緊了幾分。
“不,我不要離開,我找了他那麼多年,他一定會再次記起我的,一定會。”曲詩雙目光漸漸加深。
司徒君遼深深看了她一眼,最後什麼也沒再說的走人了。
女人,真是讓人無法理解的複雜生物。
……
根據席琳所言,那給‘囚禁’了司徒君遼他們的陣法山澗,是在玉侯國最南邊的那深山之內。
一東一西的!
而從柳州城趕往的話,最快也需要十幾日的路程。
飛豬的話,少說也得六七日才能到。
不過,飛豬卻無法不停歇的一直趕路。
所以,在即將夜晚到臨時,花紫瑤將飛豬收回空間去休息,然後又在一小縣城內買了一輛馬車繼續趕路。
這馬不停蹄的連夜趕路下來,第二天又換飛豬繼續趕路。
如此下來三日,花紫瑤跟榮老沒什麼異樣,但席琳卻身體開始有些吃不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