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
他怎麼會照了這麼一個小兒的道,如今還被這般戲弄威脅!
恥辱啊。
金老頭內心那股子陰沉越發濃鬱,但聲音卻顫抖說道;“那天發生了一些動亂,所以我們連夜就把貨給轉移到了靈城去了。”
靈城?
這個老變態,還真是夠睜眼說瞎話的。
行!
這剛剛從靈城而來的某女人,打算忍著惡心的給這個老頭一個深刻的教訓。
“噗!”
鐵棒直接被後菊抽出,然後一腳將那金老頭踹翻身,鐵棒虛空揮起,直接就朝著某變態的那地方落下。
下手幹淨利落,力道卻控制的十分好。
“啊……”
這一次的悽慘,簡直慘無人道。
就連另一邊中年男人聽到,都覺得毛骨悚然的,但依舊沒打算去管那金老頭折磨人手段。
但這一邊牢房,那給被掛在鐵架上的那四十幾歲中年人身軀突然一顫抖了一下。
當然了,就那麼一下,幾乎令人豪不察覺。
金老頭只覺得自己要一口氣上來,直接暈死了去。
但那直接爆了他某物件的鐵棒,卻又晃悠悠的起來了。
不過,這一次,那鐵棒卻不在對著那個金老頭,而是緩緩‘浮動’到了那個架子上的男人面前。
“你是自己睜開眼呢?還是要我在幫你捅一捅?”涼涼的柔性聲音響起。
而那鐵棒,則已經緩緩一道後面去了。
這下,那原本還想裝昏迷的男人,一個激靈的睜開眼,聲音嘶啞的虛弱道;“別,別,姑娘輕饒過我吧,你要知道的事,我一定知無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