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此時,金鐘山上忽然一點寒光忽然飛起,片片銀輝結成一片光幕,將金鐘島籠罩。
話說這金鐘島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足有方圓數十裡。銀輝能把金鐘島籠罩,可見其威力不小。
彷彿天穹崩塌的寒潮落在銀輝上,銀輝上忽然騰飛起片片銀光,那銀輝頓時變成紗帳一般,一片片銀光彷彿一層層的紗帳,寒潮落在其上,紗帳輕輕拂動,飄然若仙。
司徒平施展第二元神,展開冰魄寒光,汲取寒氣寒潮,修煉冰魄神光。冰魄元珠在冰冷寒潮中,愈發銀輝熠熠,耀人眼目。
“咦?”葉繽看著司徒平的施為,驚訝發現司徒平竟然汲取寒氣修煉,修成一種獨特神光,倒是頗不一樣。看到此處,葉繽忽然心有所感,感覺司徒平的修行功法正對自己道統,能夠補充道統不足之處。
金鐘島一脈道統,最善借用寒冰之力化納極光,這是葉繽道統的獨特之處,也是其短板。她的冰魄神光劍乃是其獨有法門,但是這冰魄寒光最是難以修煉,對根骨資質,還有修為根基要求頗嚴。
葉繽門下諸位弟子中,能夠修煉冰魄神光劍的門人弟子,只有聊聊一兩個而已,其餘的要麼功行不夠,要麼根骨不夠。葉繽自家的玄功至多修成地仙,她此時也只是度過三次天劫的散仙而已,連她都還未修成地仙,若是能得司徒平這門玄功,補足道統,葉繽感覺甚至能夠創立一門直指天仙的旁門正宗道統。
只是玄功秘法自有傳承,豈是別人能夠染指?
葉繽心中幾次踟躕,暗暗思索該如何求取玄功。
恰在此時,司徒平正好收功,飛身回到。頂上冰魄元珠寒光閃閃,銀輝飛騰,一片冰雲託著元珠。司徒平採集天地寒潮,修煉冰魄神光,還有許多寒氣還未煉化,這才結著一片冰雲,託著元珠飛了回來。
司徒平看到葉繽正站在一個涼亭中沉思思索,也不欲打擾,直接往自己靜室行去。
葉繽忽然抬頭看見司徒平背影,心中不由一急,開口叫道:“道友請留步!”叫罷,葉繽神色懊惱,不知該如何說出口。
司徒平聞聲,回頭一看。正看到葉繽神色猶豫踟躕,不知該如何開口,不由問道:“不知島主喚我有何見教?”
葉繽略略猶豫一陣,方才開口說道:“不知司徒道友方才修行的是什麼玄功?”
司徒平聞言,毫無隱瞞地說道:“原來是問得這事,我那功夫是冰魄元珠中自帶的《冰魄玄經》,乃是專門修煉寒冰道的一門玄功。”
葉繽猶豫一下,咬牙對司徒平說道:“請問司徒道友,我可否用本門冰魄神光劍交換你的《冰魄玄功》?”
司徒平聞言,頗為訝然,旋即毫不猶豫對葉繽說道:“島主但有所求,怎敢推辭?這門玄功也算不得什麼頂尖玄功,島主只管拿去便是……”
葉繽揮手打斷司徒平的話語:“玄功妙法自有緣人,豈可輕易傳授?我用冰魄神光劍交換,已經是我佔了便宜了,切不可使我平白陷於因果中,日後難免劫數!”
說罷,取出冰魄神光劍的修煉法門,與司徒平做了交換。司徒平看著手中的冰魄神光劍修煉法門,有些哭笑不得。司徒平只得取出一枚玉簡,將冰魄玄經載錄其上,交給葉繽。
葉繽自得了《冰魄玄經》,感覺道統複興有望,立刻迫不及待回到靜室中,仔細參研《冰魄玄經》。
玄經雖然只能修成地仙,卻載錄有許多寒冰道法,修煉寒氣的法門,當中尤以專門用寒氣修煉冰魄神光最為純正,專攻玄冰寒氣,修煉萬物冰封的真意。修到極處,一出手就冰封萬物,凍絕萬物,真正的天地冰封,使天地化為寒冬的無上妙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