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玄對尚和陽回以一聲冷哼:“你這老鬼,上次你和優曇鬥法輸了一籌,聽說你煉了一樁異寶,名喚魔火金幢,這次鬥法也不見你大方異彩!”
尚和陽聞言,也不理會綠袍暗中的諷刺,疑惑的問道:“你原來不是這樣啊,只是你這副樣子倒是好看許多!”
太玄淡淡地說道:“我是以第二元神化身出遊,故而面貌與本體不同,這次本體有事未能前來,我擔心門下弟子,故而將手中的事務加緊處理,派這第二元神趕來!”
尚和陽知道‘綠袍’在責怪自己眼睜睜地看著他的弟子被人斬殺,尷尬一笑道:“我被那怪叫花淩渾拖住了手腳,來不及營救你的弟子,還望老祖勿怪!”
太玄轉向著李靜虛拱了拱手說道:“我敬你是前輩,我且問你一句,只是你為何要對我門下弟子出手!”
旁邊的一個齊金蟬搶過話頭:“你那門下弟子多行不義,如今發出那等惡毒的事物,幸得極樂前輩出手將那蠱蟲破去,否則我等都要遭殃,我們斬殺你那弟子,原是應該,你有何面目來質問極樂前輩。我看你那弟子如此狠毒,想必你這邪魔外道的師父也好不到哪裡!”
太玄不悅地對齊金蟬說道:“我們長輩說話,你這小輩插什麼口!”
“你……”齊金蟬指著綠袍說不出口。
“你什麼你,不要以為你是峨眉派的,我就怕了你!你們斬殺我的弟子,我遲早會討回這一場!”太玄看著場中的諸位正道中人平靜地說道。
太玄對智通和尚說道:“我門下這次幾乎死絕,這次鬥法我百蠻山就不參與了,我還有事,就帶弟子先行離開!”
太玄揚手一道青光,捲起唐石司徒平梅鹿子和隨引四人,待要架起遁光離開。那站在一旁的怪叫花淩渾和餐霞大師同時發出一道仙光和佛光攔住太玄的去路。
太玄看到兩人攔住自己的去路,回身對兩人說道:“怎麼,難道老祖我不參與這次事情也不行嗎?”
餐霞大師唱了一聲佛號,低眉說道:“施主,你身邊的這位弟子我觀之好似一位熟人,可否告之貧尼你身邊的這位小子的來歷呢?”餐霞大師指著太玄身旁的司徒平,對其略帶質疑地太玄問道。
太玄看到餐霞指著身邊的司徒平,頓時知道這餐霞起了疑心,心中暗罵一聲:“老禿尼,想不到眼光這麼毒!”
雖然十幾年前司徒平還只是一個小孩子,和現在長得不一樣了,但是那司徒平是慢慢地由小及大一點點地長大,畢竟是有跡可循。不似綠袍那般,完全是脫胎換骨一般改變的自己的形貌,甚至連氣息也發生了變化,沒有人能認識改變形貌之後的綠袍也就不奇怪了。而且修道之人不乏返本還源,照見前形的法術,故而那餐霞大師會起疑心也就不奇怪了。
太玄嘿嘿一笑,諷刺地回應道:“怎麼,我門下的弟子也要向你彙報來歷嗎?你們正道什麼時候關心起我們這些邪魔外道的事情來,難道你們也想轉成旁門嗎?”
餐霞大師微微一笑,淡淡地回以反擊:“我們怎麼能和老祖相比呢,你教授出的弟子一個個出手狠辣,絲毫不顧及他人的性命,我們是甘拜下風啊!只是我懷疑你身邊的這位弟子是我早年一位故友的子嗣,如果他真的是故友的子嗣,我怕他在老祖門下會失了本心走入歧途啊!”
太玄知道這餐霞是睜著眼睛說瞎話,恐怕她已經知懷疑司徒平就是當年自己從許飛娘身邊把司徒平帶走,所以現在才會說出這樣一番話。
太玄說道:“我這弟子是我在黃山採藥之時發現,我見他根骨清奇與我有緣,故而帶他回百蠻山行了拜師禮,拜我為師!怎麼!難道我這弟子就不能拜我為師嗎?”
餐霞大師見太玄只是一筆帶過,並不具體說出司徒平的來歷,餐霞大師越發肯定這‘司徒平’就是在許飛娘處失蹤的司徒平。
餐霞大師見太玄愈是這般模樣,便愈發證實了心中的猜疑。餐霞大師一聲輕笑,對太玄說道:“老祖顧左右而言他,我看他就是我那故人之子,老祖還是把這位故人之子留下罷!”
只見餐霞一揚手,一道佛光卷向太玄身邊的司徒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