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若無睹的走過去,可走了幾步,又折了回來,苦大仇深的盯著保溫杯,似乎那裡面放的不是補湯,而是毒藥。
暗處的安冉心都快揪起來了。
他該不會直接踹翻吧?
好在,公孫少看了一會,終於彎腰將保溫杯拿了起來。
雖然是一臉的嫌棄,好歹是拿走了,安冉長長鬆口氣。
其後幾天都如法炮製。
俗話說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濕鞋?
當她又一天打算把湯放下就走,公孫少忽然開啟門,一臉陰寒的瞪著他:“該死的你,打算把我養成豬嗎?”
每天這種高熱量的補湯,生怕他不胖一樣。
安冉縮縮脖子:“不是怕你的手不好嗎?”
“死不了。”
“不喝就不喝,兇什麼兇?”安冉撇撇子,拿著東西就要走。
“給我站住,誰準你走的?”
“走不走是我的人身自由!”
公孫少完全無視她的自由,一把將她拽進屋裡,困在門上:“安冉,你是在勾引我?”
“麻煩你看清楚,現在的架勢分明是你在勾引我。”安冉翻白眼,真不明白她的行為哪裡像是在勾引了?
“你該死的給我閉嘴。”
“我該死的要走了,你放開我!”
“不準!”
“我偏要。”
“安冉!”
“幹嘛?”
公孫少咬牙,粗魯的扯著她走進臥室,將她甩到床上,扯掉浴巾就撲上去。
安冉猛然一個翻滾,躲過他的攻擊:“公孫少,你流氓!”
“你不擇書手段的勾引我,不就是為了這一天?既然你老公滿足不了你,那我就滿足你!”公孫少拖著她的腳腕,將她生生的拖了回來,困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