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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會覺得，我瘋了嗎？”
“不會。”
“為什麼？”
“陸淺霜，其實全世界都能看出來你還愛他，只有你自己認為你放下了。”
“真的？”陸淺霜錯愕，萬萬沒料到會是這樣。
她還愛著柯焰黎？還愛的那麼明顯？
“你想想你平常是什麼樣，在柯焰黎面前是什麼樣就知道了。”
“我……”張張嘴，陸淺霜竟然發覺自己沒有辦法反駁。
似乎，她只有在柯焰黎面前才會豎起全身的刺，帶著滿滿的攻擊性，才會總容易情緒失控……
“小霜，你騙了自己五年，夠久了，該面對了。”
“我害怕。”
泠陌曦淺淺一笑：“誰不害怕呢？你以為我死皮賴臉的纏著陸戰軍的時候不害怕嗎？你以為陸戰軍一次次趕我走的時候，我不害怕嗎？你以為去g國，我不害怕嗎……”
“其實，我也很害怕。可是害怕又能怎樣？有辦法讓自己放棄嗎？”
第一次從泠陌曦嘴裡聽到害怕，陸淺霜心裡是滿滿的震撼，不只是她，陸戰軍也是滿滿的震撼。
“泠陌曦。”
“幹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