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沉浸在巫師口裡的可怕未來的大夥,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錢思思揪上巫師的耳朵也不知道該有個反應。
而唯一清醒的星,那臉比錢思思好不到哪裡去。
涼涼看著巫師,卻對大河幾人說話。
“若是你們願意,可以跟我走”
巫師,偏著頭想要將錢思思的手拉開,可是一扯,痛的卻是自己,所以,在星這麼挖他的牆角時,只能偏著頭抗議。
“星,你可別忘了,部落可欠著你多少個交換,你要是走了,那些交換就白搭了”
巫師不說還好,他這一開口,錢思思的火氣就只往上冒,然後手一擰,在巫師的大叫中咆哮。
“你他媽的是故意的動對不對,故意先不說這些,就是想到時候讓我們一家給你想辦法是不是”
在星跟她說,這所謂的獸神的篩選時,用的話語很少。
不過就是,在過三年,就會迎來每一季都是九年的漫長季節,所以,她關心的也才會是,這季節的順序會不會被打亂,在知道並沒有後,她根本就不在意。
所以,她才會忽略了這最重要的問題。
動物以及植物對季節變化的接受能力。
要是,早知道,她早就開始想辦法了,就不會有現在的憤怒。
而她現在之所以會這麼生氣,可不僅僅是因為巫師沒有說,更大一部分的原因還是對自己。
自己自來了這裡,什麼都有星扛著,所以,越活越回去,完全都懶得動腦子。如果,她一直都保持警惕,那麼這個問題,她一定早就想到了,而不是在巫師提起的現在才恍然。
所以,在想到要是巫師沒提起,他們到那時一定會生活得水深火熱,這就夠她一身冷汗。而這時,巫師卻還拿交換的話來刺激她,她不把火撒在巫師身上,不是要憋到自己。
倒黴的巫師,因為錢思思一時對自己的懊惱,也因為他沒有在一開始時就將自己知道的說清楚,而將所有的氣撒到他身上。被擰得耳朵都要掉下來了。
可錢思思,這麼擰著他的耳朵還在他耳朵邊咆哮,讓他耳朵裡嗡嗡直響。
都還沒弄懂錢思思到底怎麼了的巫師,一個大男人因為顧及星,而被錢思思擰著耳朵,又因為星明目張膽的在自己面前挖自己的牆角,一時間覺得自己的顏面實在是丟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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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巫師另一隻手也抬起,在兩隻手的掰扯下終於將錢思思的魔爪扯開。
幾步遠離錢思思,揉著耳朵,巫師才陰沉道;“星,你別得寸進尺”
“進你妹的頭”
巫師:“······”
錢思思繼續。
“你他妹的,你腦子進屎了把,這麼重要的事,你不說,你是想等到雨季時喝水,還是等到熱季時喝尿,在等到雪季時吃雪度日”
“你他妹的,要想害死你們部落,幹嘛要將我們一家帶上”
又是一大竄咆哮,震得星偏開頭,震得大夥見鬼一樣看著錢思思,也震得巫師總算是反映過來,錢思思為什麼要暴走。
不過,好巧不巧的,錢思思還真說對了一點。
雪季吃雪。
他的巫師是真這麼說過的,在上一次獸人的篩選時有不少吃雪,而後就把自己冷死了,而這些死去的,就成了活著的食物,就這樣,才活下來了幾個,部落也才得以繁衍。
暗想著,獸人吃獸人的畫面,巫師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好一會後,才壓下喉頭的癢澀,衝星道:“他拉拉雜雜問一大堆,就沒問這··怪我啊,要怪也得怪你的獸人”
原本就夠生氣的了,現在巫師還敢倒打一耙,錢思思,頭頂的火苗都快燃起來了。
上前兩步又想去揪巫師的耳朵,可這會,星長手一撈就將人撈進懷。
陰測測的,他看著巫師卻對錢思思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