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門口,星將抱出來的木棍放下,跳下水就開始拔水裡的水生花葉。
嘉輝要跟著下水,番木卻攔住。
“嘉輝,讓我來,你跟大河在上頭看”說著就跳下了水。
他們以前,就一起捕過鱷獸,通常都是星跟嘉輝下水,他跟大夥給兩人把風警戒。
現在,他雖然還是比不上兩人,可是跟其他獸人一起時,他也是跟鱷獸搏鬥過的。
於是,在磅礴的大雨裡,星跟番木在水裡浮載浮沉的拔著水生花葉,而大河嘉輝幾人則仔細的看著水裡的動靜。
忽然,大河變身翼虎起飛,在星跟番木的頭上盤旋。
時不時的,他往水裡吼上一聲。
在屋子裡搓著線的雌性們,聽見大河的吼聲停下手裡的動作。
錢思思見大家都停下,一個個的還興奮的豎著耳朵聽著,想到獸人的聽力。
瞅了眼窗外,錢思思問道:“你們在聽什麼”
沒想到錢思思會這麼問,大夥轉頭看著錢思思,就見錢思思一臉的平靜,根本就沒有聽見獸人在捕捉鱷獸的興奮。
番苗細細看了錢思思一會,試探的問。
“思思,你沒聽見”
一臉無語的錢思思搖頭“沒有”
聽見她還會問,她又沒有吃飽了撐。
錢思思的那一臉的我該聽到嗎?讓幾人有些不知所措。
“你,你真的沒有聽見”番苗在次確定。
錢思思不奈:“沒有”
這下確定了錢思思根本就聽不見大家炸開了鍋。
番果:“阿母,思思她,居然聽不見”
嫩苗:“阿母思思的耳朵是不是壞的”
紅果:“不像是壞的啊,我們說話她聽得見的”
紅果在跟番果她們說話時,還故意加大了聲音,就好似在試探錢思思是不是真的聽不見。
翻個白眼,錢思思真心覺得累。
“我只是遠的聽不見,你們跟我說什麼我都聽得見的”
“遠?·····”
對於錢思思遠的定義,幾人表示無法接受。
害怕錢思思聽不見,番果湊近錢思思。
“思思就你家大門口,不遠啊,你也聽不到嗎”
錢思思:“······”
她家大門口離這裡有三十多米,要是不下雨,有人在外頭喊,她還是聽得見的。
可下這麼大的雨,誰在外頭,她都聽不見,而這麼遠的距離還叫不遠,大家的耳朵是怎麼長的。
吐槽著,慕然,錢思思囧。
她怎麼就忘記人家是獸人,獸人的耳朵可不是蓋的。
摸摸鼻子,錢思思訕訕道:“我的耳多以前壞過,稍微遠點我就聽不見了”
“哦·····”整齊一劃的一聲哦後,大家又齊齊來一句她真可憐。“思思,你真可憐”
錢思思訕笑著,都懶得在解釋。
跟這些獸人在一起,她最好什麼都不要解釋,更不要好奇,她們腦子裡的想法,不然到最後,會把自己整懵。
於是,錢思思就這麼迎著幾人紅果果的同情,問:“外面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