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回去一定要好好跟番苗說說,就別來學什麼編織了,他們寧可不要那短褲,也不想在讓番苗來擔心受怕。
不雅的翻個白眼,番木真的好無語。
他的這些阿父,對她阿母的緊張程度比他對嫩苗的還多。
他難道不知道,要怕也該是年輕的雌性先怕。
他阿母可不是白生了七胎的雌性,膽子應該是裡頭雌性裡最大的。
可是這人是他阿父,擔心的又是他阿母,這話他不能說,於是眼神一轉,他要大河來。
大河經常接受番木這樣的眼神,知道番木是要他勸阿父。
可這樣的阿父,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勸,於是眼神跟著一轉,看向嘉輝。
嘉輝看著大河,獸人,在瞧瞧臉黑得跟鍋底灰有一比的星,剛要開口。
裡頭靜默的聲音在次傳來,然後,星聚起的怒氣就消散了,冷臉也恢復到了正常情況時的冰冷。
只見星一屁股坐下,拿起小石塊又開始打磨。
無語的,帶著羨慕的,幾人交換了個眼色。
嘉輝大河,蹲在星的身邊。
番木則走到門口拉著獸人坐下。
······
屋子裡,等不到星去找茬的錢思思,暗吐口氣,摸去腦門上不存在的虛汗。
覺得還是別在找事的好。
沒得八卦聽完後還將自己拖下水。
就趕緊做正事吧!
攬來一邊丟著的絨毛團,她道:“我呢!只喜歡星,其它獸人我是不會要的,番果以後就別在說這樣的話了,因為除了星,我誰多不要,如果我沒有遇到星,我也不會要其他獸人的,這點大家記好了,以後就別在說了”
其他的獸人,她那裡要得下去,一個個的好似都在比賽,看誰的汙垢存得多。
跟這樣的人在一起生活都需要勇氣,更別說,還要一起那個。
那樣她會選擇死一死的。
所以,就算今天她家的大醋罈難得的沒有打翻,她還是要為自己澄清。沒得人家看著朋友都在是份上沒有立馬進來。
等過後才又跟她算秋帳。
星的奇葩思想,她可不想無妄受著。
幾人聽了錢思思這話,眼裡聚都帶上笑意。
番果好似剛才的話不成說過似的,挑著眼,滿眼的八卦之光比剛才的錢思思還要濃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