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回憶裡掙扎出來的錢思思,看著眼前的土堆是越看越滿意。
先前她還愁呢。沒什麼底肥,南瓜長得好嗎!
現在底肥的問題是不用煩惱了。
新鮮的土堆,她不要。她要找那些陷下去的和長著很深的草的。
這些用來種什麼都好,不燒根。
有了目標。抬起棍子。
噼噼啪啪在草叢裡揮舞了一陣,見沒蟲子後,放心大膽的扔下木棍,在一個深陷下去的坑裡拔著草。
“嘿呲·····”
“嘿·····”
拽著一小把草,轉著圈的,用力。
可是。
前後左右她都試過來了,拔不出來啊。
怎麼辦!?
“長得太深了,又沒有鋤頭,”
直起身插著腰,看著被她那麼拽,還頑強的立著葉子輕風吹過,嘲笑似的跟她招手的雜草,錢思思滿頭黑線。
“就不信擺不平你們了”
話落,往回走。
她要去拿刀。
先割了草,在慢慢拔。
回到洞口,剛好對上,起床的獸人。
慵懶的伸著手腳的獸人,簡直了。
就是油畫裡走出來的王子。
如果這個王子能穿上衣服,遮住他們家大鳥就更好了。
拉回視線,坐在她的地鋪上,他要等獸人出去了,在拿刀。
重複的錯誤,她可不會犯三次。
星,睡眼惺忪的睜開眼,洞穴裡已經沒有了小雌性,茫然坐起,望著他洞穴裡不該出現的一堆東西。
心情瞬間低落谷底。
不是幻想也不是做夢,他的領地裡就是掉進了一隻小雌性。
很討厭的小雌性。
茫然坐著,哀悼他幸福生活的星,聽到洞穴外的聲響懶洋洋的下地。伸著懶腰往外走。
全當進到洞穴的小雌性不存在。
錢思思見獸人理都不理會她的走出洞,嘀咕著“我欠你錢了,臭男人,黑著個臉給誰看,一點紳士風度都沒有,連招呼都不會打的野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