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見被砸碎了腦袋的春桓雅子和明美，隨著腦袋化為齏粉的還有她們的雙手雙腳。
張東北依舊沒有放棄，一臉悔不當初的問莫孓：“我要付出什麼代價才能換回這條狗命？你說，只要我能做得到。”
莫孓只是淡淡的微笑：“還有兩分鐘就到半個小時了。”
張東北臉色瞬間蒼白無比，都不是笨人，他懂莫孓的意思，還有兩分鐘狗尿的石膚效果就會消失，這對於他來說卻並不是一個好訊息，因為莫孓肯定會在石膚消失之前殺死他或者是讓那隻死狗再給他呲一泡尿。
兩分鐘張東北拿不出足以打動莫孓的東西，那麼等待他的也就只有死亡。
時間不等人，張東北沒有多餘的時間去考慮莫孓的話究竟有幾分真，他甚至都已經沒有時間再為自己辯駁。
張東北的面前出現兩瓶天髓液，和一個十分精緻的酒葫蘆。
這是他身上價值最高的東西了，
“給他個痛快吧。”
符戒不像正兒八經的空間類儲物戒指，一旦主人死了，那些東西也就沒了。
不是所有b級都有空間類法寶，比如之前那對小春山桓氏的姐妹花。
莫孓這個命令是下給韓山的，他不可能放過張東北，力所能及的範圍之內，凡是想殺他的，他都會想辦法弄死。
如果可以，莫孓甚至想要連韓山一起殺死，只是現在殺死韓山弊大於利，所以莫孓留了他一條性命。
看過這麼多的爾虞我詐，莫孓已經不再是從前的莫孓。
想要完全殺死b級以上的人，直接摧毀腦域才是萬全之策。
隨著一聲悶響，張東北去找自己親愛的雅子妹妹紅塵作伴去也。
而韓山則單膝跪地，一言不發。
等到一切影響自己的幻境徹底消散，他自然知道曾經有一團果凍一樣的東西鑽進自己嘴裡，入口即化。
那肯定不是莫孓因為好吃才餵給他的，而莫孓並沒有想殺他的意思，否則一定會是一泡狗尿將自己從幻境中呲醒，而不是一股黏糊糊揮之不去的感覺，由內而外，無處不在。
起碼是暫時莫孓並不想殺他。
韓山還以為這是一單穩賺不賠的生意。
沒想到被小春山桓氏的人給坑了。
阿蒼的經歷已經讓他對莫孓另眼相待，這個看起來蒼白病弱的少年雖然給人的感覺像是精美的瓷器一樣易碎，可是心智之堅定、修行之詭詐絕對是他平生僅見。
即便是在蠻家寨，他也沒有看過哪個少年人能像莫孓這樣面對強敵環伺仍然虛與委蛇把戲演得絲毫不露破綻。
韓山做夢都沒想到，區區一個d級，有一條那樣的狗也就算了，居然還有更加詭秘的制敵手段，可以將他們這一群b級耍弄股掌之間。
韓山知道莫孓是辜嶺莫氏的族人，其實讓他參與這次計劃的是莫家的引靈術，可是誰能料到，最後他居然在桓氏姐妹嘴裡聽到這樣驚天的秘密。
現在韓山唯一在思考的問題就是，怎樣能讓莫孓不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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