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宇文悠然聞言轉身對宇文墨和霧望假裝恭敬道:“皇上,蠱師,梓公子說我家娘娘甦醒了,請跟奴婢來——”
不知為何,宇文墨看著這個叫做‘餘然’的宮女,總覺得她有一種不卑不亢的氣質,就跟她的主子一樣,面上恭敬,卻總是讓人覺得清冷萬分,偏偏這清冷讓人說不出來哪裡目中無人。
宇文墨想著,人已經跟著腳步進了白汐初的寢宮——
映入眼簾的是躺在床上,一臉蒼白的白汐初,宇文墨看著如此虛弱的白汐初,心中莫名一痛,只覺得這樣的感覺陌生而又熟悉。似乎曾經自己也有過這樣的心痛,是對月兒嗎?似乎是,又似乎不是。
同樣心痛的不止宇文墨,還有不假於色的霧望,白汐初臉上的蒼白虛弱竟然讓人有一種她隨時會香消玉殞的錯覺。
可是,他如今的身份有什麼資格去關心她呢?而且——
自己絕對不能有任何軟肋,感情,絕不能有——
想起自己的計劃,霧望本來有一絲柔情的眼神,立刻被冷漠和虛偽代替......
”臣妾身體抱恙,不能起身給皇上請安行禮了,還望皇上和蠱師恕罪.......”
白汐初虛弱而又清冷的聲音傳來,拉回了宇文墨和霧望兩人的思緒。兩人連忙擺手,宇文墨安撫道:“初妃你身體不適,不必多禮。”
言罷,不由自主的向白汐初走去,在白汐初床邊坐下,拉住白汐初冰冷的手,溫柔問道:“可有什麼想吃的?”
白汐初不動聲色的抽出自己的手,莞爾一笑,“臣妾不挑食——”
那不達眼底的笑,硬生生看楞了霧望——
這女人,怎會如此有冷漠的模樣,明明臉上笑厴如花,可眼底的冰冷卻讓人不寒而慄。看來,自己這個合作伙伴,極其不簡單,似乎跟這天堯皇帝之間,還有著什麼聯絡。真是天助我也!
天堯國,遲早有一日,將是我霧望的囊中之物,所有的宇文家族之人,我定一個不留。
宇文硯不經意之間,瞥見了霧望發紅的眼圈,只當他是心疼阿初,並未多想。後來很久之後,他才知道,那是一個人被仇恨矇蔽了雙眼和內心的樣子。
“梓公子,你可有診斷出來,阿初為何會暈倒?”宇文墨回頭看著宇文硯問道。
宇文硯卻在聽到宇文墨這聲‘阿初’之後,有一瞬間的愣神,以至於沒有反應過來宇文墨的問題。
宇文墨看著不說一句的宇文硯,一臉疑惑,“梓公子,梓公子?”
宇文硯回神慢慢回道:“哦——回皇上,初妃娘娘只是身體底子太弱,並無大礙,好生養著就行。近期不要有什麼劇烈的運動,以免加重病情。”
一直站在旁邊的宇文悠然被宇文硯口中的劇烈運動嚇到,不自然的咳了咳——
宇文墨更是一陣面紅耳赤,木挽初自進宮以來,性格清冷至極,自己可是從未碰過她,雖然不想承認,但自己的確感覺到了她的不願意。
察覺到氣氛過於尷尬,白汐初只好開口說道:“臣妾身子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皇上和蠱師事務繁忙,還是快回去吧!梓公子開完藥也回去吧,如此麻煩諸位,實在讓臣妾心中過意不去。”
三個男人聽到白汐初趕他們回去,心中縱然有些難過,卻又無可奈何,想關心的沒身份,有身份的被嫌棄——
基於此,三人只好心不甘情不願的離開了白汐初的沁嫣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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