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硯的聲音傳來,宇文墨和白汐月同時朝門口看去,只見宇文硯有些喘氣,似乎是來得很匆忙。
李德才急衝衝跑進來,一臉無奈的朝著宇文墨回稟:“皇上,老奴實在攔不住梓公子啊!”
“是在下要硬闖的,不怪李公公。”宇文硯調整了氣息,恢復了以往的清冷模樣。
宇文墨看了李德才一眼,向李德才擺了擺手,“你下去吧!”
李德才鬆了一口氣,應聲回覆道:“諾——”
說著,便擺了擺手裡的拂塵恭恭敬敬的退了出去。
宇文墨看著一副冷冰冰模樣的宇文硯,心裡不知為何就想到了木挽初,這倆人性格倒是感覺挺像的。
一個清冷不食人間煙火,一個嚴峻拒人於千里之外,還都生了一副姣好的容貌,只怕站在一起都是一副令人驚歎的絕畫……
“梓公子你來幹什麼?”白汐月語氣不善,一臉不高興的看著突然出現的宇文硯。
若不是他對墨哥哥的頭痛之症還有用,自己早就送他去見閻王了。居然敢救下木挽初那個小賤人,還敢懷疑到她白汐月這個一國之母的頭上來,簡直就是活的不耐煩了。
可笑白汐月步步為營,卻不知道她曾經算計過的人,有的已經回來了,而那些回不來的,也會在陰曹地府等著她來。
宇文硯無視了白汐月的問話,直接看向宇文墨,淡淡說道:“皇上,在下有重要的事要跟皇上說,還請皇上移步在下殿中。”
見宇文硯一臉的嚴肅模樣,宇文墨心裡有些不好的預感隱隱乍現,卻是半分也說不上來是什麼。
正想應下,卻是白汐月先開口回絕了,“梓公子有什麼重要的事要跟皇上說,不能在這裡說嗎?為何要去你的殿裡說?”
“皇上覺得呢?”宇文硯還是沒有跟白汐月搭話,仍舊靜靜的看著宇文墨。
宇文墨看著宇文硯,點了點頭表示同意,隨後又看了白汐月一眼,眼裡再沒有曾經的情意。
白汐月被宇文墨的眼神弄得心下一緊,急忙伸手拉住宇文墨衣袖,啜啜泣泣的阻止,“皇上,你不要走,臣妾還有話要對你說。”
“皇后,今日,你逾矩了,朕是一國之君,朕的命令,你不該反抗,朕的行為,你不該阻止。你下去吧,若是真的無聊,就多抄抄經書,讓自己的心平靜下來。”
宇文墨冷淡的批評著白汐月,而面對宇文墨的批評,白汐月的心慢慢涼了下去,這就是自己不擇手段得來的丈夫嗎?
喜新厭舊——
果然,在男人的世界裡,女人只是一件可有可無的衣服罷了。新的合身且討人喜愛,舊的說不定不合身就罷了,還穿著都惹人不順眼。
白汐月的心跌落至低谷,慢慢放開了宇文墨的衣袖,木納說道:“皇上慢走,臣妾也會早點離開。”
宇文墨見雙眼無神的白汐月,內心有一絲絲的擔心,不過,那一絲絲的擔心也只是轉瞬即逝的罷了。
終究是宇文墨離開了白汐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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