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白汐初不等宇文墨髮話,獨自走下了臺,只留一個清冷的背影給眾人。
霧望挑了挑眉,木挽初竟然敢這麼大膽?事情倒是越來越有趣了。
白汐月看著如此不把眾人放在眼裡的白汐初,一陣氣急,一個小小的舞女,竟敢如此膽大妄為……
哼,我就讓你囂張,過了今晚,我看你還能不能看到明日的太陽。
白汐月在心裡惡毒的想著自己的計劃……
而宇文墨卻是一臉呆滯的看著白汐初離去的背影,心中一股莫名的情緒滋生。
霧望抬頭看見一臉呆滯的宇文墨,不禁皺起了眉頭,這就,看上眼了?看來情蠱也挽救不了白汐月在宇文墨心裡的地位了。
“不知蠱師可否將方才的黃衣女子留在我天堯皇宮?”
宇文墨突然對著霧望開口……
霧望還沒來得及回答,宇文墨身旁的白汐月便急忙道:
“皇上,你怎麼可以這樣要求蠱師呢?人是南蠱的,你怎可這樣隨便就要了?”
宇文墨正醞釀該怎麼說時,霧望朗聲笑道:
“這批舞女,本就是挑選了獻給天堯皇帝的,所以,陛下放心吧,方才的黃衣女子自然也會留在你們天堯皇宮的。”
“如此,便多謝南蠱國主與蠱師了。”
宇文墨含笑開口……
霧望回以一笑……
一旁的宇文硯抬起酒杯,小泯了一口,若有所思的看著白汐初離去的方向。
隨後,也慢慢起身,安靜的離開了宴席。
白汐初離開後,白汐月派去的尾巴便緊隨其後了,與之一起的,還有宇文硯。
行至御花園時,四周有些昏暗,一群黑衣人從草叢裡飛出,提劍擋住了白汐初的去路。
白汐初一臉冷漠,眼中折射出了令人毛骨悚然的寒光,看著眼前的這群刺客,彷彿在看一群已經腐爛的屍體。
就連一直在暗中跟隨的宇文硯都感覺到了白汐初身上散發出來的寒氣。
“貴國的皇后娘娘可真是看得起小女子呀!”
白汐初一臉諷刺的說著,說完,眼神中的寒意只增不減,飛身打向刺客。
速度之快,簡直讓人目瞪口呆,就連宇文硯也向白汐初投去了一抹讚賞的目光。
不過這也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事,畢竟白汐初是定國大將軍之女,也是天堯的傳奇。
可這群黑衣人顯然沒料到一個小小的舞女竟然有如此高強的武功。
一時間,一群黑衣人眼睜睜看著自己的三個同伴死在自己面前,而且自己,無能為力。
領頭的黑衣人率先反應過來,怒吼一聲,“上——”
說著,提劍刺向白汐初,白汐初餘光一瞟,漫不經心的等著黑衣人的劍刺過來。
就在黑衣人的劍離白汐初太陽穴只有一指的時候,白汐初用食指與中指夾住了利劍。
黑衣人用盡力氣卻無法將劍從白汐初的指間拔出。
其餘黨羽見狀,立馬飛身上前幫助自己的領頭。
白汐初不屑的一笑,“嫌命長的倒是不少。”
這一笑,卻讓暗處的宇文硯心神一晃,沉醉其中。
只見白汐初拔過指間的利劍,迅速轉了一圈,一秒,兩秒,全部倒下——
一劍封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