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硯突然的沉思讓子夜木青四目相對,用眼神詢問對方。
倆人正疑惑間,宇文硯突然開口了,“你們倆去準備一下,計劃提前。”
“諾——”倆人異口同聲答應道。
看來自家公子一定是為了白姑娘把計劃提前的。
宇文硯將自己計劃提前的同時,白汐初也在霧望的教導下,學會了霧望口中的防身之術。
天堯皇宮裡每日過著渾渾噩噩日子的宇文墨和白汐月,還在全然不知等待他們的是一場血債血償的復仇計劃。
天堯新皇宇文墨登基第二年的冬月月初,宇文墨突然病重,似是藥石無醫之狀。
太醫院孟行舟眉頭都皺成了一個川字,完全束手無策。
白汐月下令嚴查皇宮,她總覺得宇文墨病重這件事,像是早有預謀一般,來得太過於蹊蹺。
看著病床上昏迷不醒的宇文墨,白汐月心急如焚,卻又束手無策。
情急之下,想起了上一次孟行舟說過的紫穀神醫紫硯,白汐月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親自動身前往紫谷。
卻無功而返——
李德才看著病入膏肓的主子,心中的著急也不比白汐月少,畢竟怎麼說也是多年的主僕之情。
而徐州軻此時也發揮起了他的作用——
虛念殿外的花園裡,徐州軻正在和另外一個粗使宮女打掃著庭院。
徐州軻眼睛珠子轉了轉,慢慢湊近那個宮女,自來熟的嘰嘰喳喳閒聊了起來。
宮女之間,無非就是聊八卦最容易成為所謂的姐妹。
“姐姐,最近感覺宮裡氣氛總是不太對呀!”
被徐州軻稱為姐姐的宮女並未附和徐州軻這句話,反倒是一臉疑惑的看著徐州軻。
“夏兒,你聲音怎麼感覺有些不一樣了?”
徐州軻暗叫倒黴,居然遇到了原主的熟人。
“姐姐不知,前幾日得了風寒,不知怎地,如今痊癒了聲音卻變了。”
“喔——原來是這樣,那你可得多注意注意自己的身體,咱們做奴才的,自己若是都不愛惜自己,就更沒有人會在意咱們這條命了。”
徐州軻聽著婢女語重心長的關心,心中不由對這宮裡的奴才們產生了同情。
那婢女見徐州軻一臉傷春悲秋模樣,以為她被自己嚇到了,連忙安慰道:
“那個——夏兒啊,我也就這樣一說,你也不要太悲觀了,有些主子還是把咱們奴才當人看的。”
許是想起了自己的任務,徐州軻頓時反應過來自己話題快要被扯偏了。
“姐姐,咱們還是別說這些令人傷心的事了,我們說點別的吧!”
那婢女聞言點點頭同意,“嗯,好!”
徐州軻眼珠子又轉了轉,餘光瞟了一眼正在認真打掃得婢女,突然壓低了聲音神秘兮兮的說道:
“姐姐,你說皇上的病到底是什麼病啊?”
那婢女聞言立馬驚嚇的抬起了頭,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四周,確定了沒有人之後,才小聲說道:
“這可不是咱們可以討論的事情,要是讓旁人聽了去,咱們的小命可就不保了。”
徐州軻聞言在內心翻了個白眼,竟然遇到了個老實巴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