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堯皇宮裡——
宇文墨追捕徐州軻無果,又折身回到御書房。
回到御書房的宇文墨拾起徐州軻丟落的那副字畫,仔細看了一遍又一遍,畫是誰畫的,他竟然想不起來了,但旁邊的字跡似乎是在哪裡見過。
宇文墨腦中靈光一閃,拿出宇文硯開的藥方,仔細一對比,雖然字跡不是完全一模一樣,但仔細看來,這的確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是宇文硯的字跡,那這副畫,是誰畫的?是白汐初?還是月兒?
宇文墨腦海中又浮現了那個黃衣女子,她拿著一副字畫,可是還是看不清楚黃衣女子的面容。
“叩叩叩——”
“皇上,您在裡面嗎?我是月兒啊!”
聽著這熟悉卻又有些陌生的聲音,宇文墨心下一陣莫名的牴觸。卻又轉念一想,想到了那個香囊,淡淡開口:“進來吧!”
白汐月推門而入,宇文墨抬頭看向逆光處的白汐月,此時的她換了一身鵝黃色衣裙,頭飾是一根銀色鳳尾步搖,耳上佩戴著玉色蝴蝶蘭耳墜。
宇文墨看著此時的白汐月,腦海中又閃過了那個黃衣女子,難道那個人就是月兒?可是月兒似乎是第一次穿黃色衣裳。
萬千疑惑在宇文墨的心裡打轉,白汐月笑著朝宇文墨走過來,福了福身子,“墨哥哥——”
宇文墨回神扶起白汐月,扯出一摸笑,“月兒來了。”
“嗯——”
宇文墨扶著白汐月坐下,試探性的開口問道:“月兒啊!你還記不記得你送我的那個香囊?”
白汐月暗喜挑眉,果然是懷疑我了,還好你跟白汐初的事,我一清二楚。
“自然是記得。”白汐月一臉嬌羞的模樣,“那是月兒送給墨哥哥的定情信物,怎麼會不記得。”
宇文墨點點頭,“是啊!那是我們的定情信物。”
想了想,宇文墨又接著開口說道:“那月兒,你能否再給我做一個香囊?”
白汐月心下一沉,墨哥哥,你終究還是不願意相信我。
宇文墨見白汐月遲遲不回答,心中一股不好的預感突然萌生。
正當宇文墨以為白汐月不會答應時,白汐月揚聲回答:“好啊!”
說完拉著宇文墨去了自己的宮殿,吩咐侍女道:“拿一副針線來。”
宇文墨驚訝的問道:“月兒這是打算在我面前表現一下嗎?”
白汐月一臉賭氣模樣,“是啊!這不是墨哥哥你希望的嗎?”
宇文墨一臉被拆穿之後的慌張,“月兒,我——”
白汐月打斷道:“好了,我知道。”
說完,拿起針線準備開始刺繡,宇文墨愧疚的看著白汐月,一把搶過白汐月手中的針線,“月兒,我錯了,我不該這樣懷疑你。”
宇文墨說完,緊緊抱住白汐月。
白汐月嘴角扯起一摸得意的笑容,好險,還好賭贏了。否則,她苦心經營的這一切,定然功虧一簣了。
不得不說,白汐月的確很懂宇文墨的心,她知道宇文墨問起香囊那事的時候,就是開始懷疑了,加上他記憶現在還在不穩定,懷疑是很正常的事。
白汐月聽著宇文墨胸前傳來的心跳,只覺得她所想要這一切來得太過不容易。再等半年,只要她再養那情蠱半年,宇文墨就徹徹底底是她的了,白汐初這個人從此也會徹底的消失在宇文墨的記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