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望看著白汐初一臉勝券在握的神情,心中更是氣急敗壞,他想不通,這女人到底哪裡來的自信。
見霧望還不離開,白汐初笑道:“你要留在這用膳嗎?”
霧望驚訝的瞪大眼睛看著白汐初,一個舞女,還是個階下之囚,居然有膽趕自己走。
“你哪裡來的自信我會同意跟你合作?”霧望一臉的氣憤。
“沒自信。”白汐初收斂了笑容,平淡說道:“我只是提出建議,讓你考慮,僅此而已。”
“我……”一時語塞的霧望只覺得他現在智商受到了眼前這個不知是敵是友的女人的歧視。
“好,我跟你合作,你最好能保證你可以完成我交給你的任務。否則,我不能保證你還可以活著看這世間萬物。”霧望氣沖沖的說完一席話,便拂袖而去。
走到牢門口,霧望似乎想起什麼似的,又折身回到白汐初牢房,賭氣似的一屁股坐在桌子旁,大喊道:“裡染,給我上菜,我今天就要在這裡吃!!!”
霧望故意把吃字說得老大聲,白汐初本來對他的去而復返有些疑惑,結果聽到霧望這幼稚的話,無語的看了霧望一眼。
可憐的裡染現在都不知道他的主子去了哪裡,誰讓霧望跑得太快,等裡染命人將眼線送回蘭若谷,一回頭霧望就不知道去了哪裡。找不到霧望的裡染只得自己回了不跡宮,確切的說,是回了自己的房間。
霧望在牢裡等了半天也不見裡染和飯菜的到來,才後知後覺,好像方才自己丟下了裡染,獨自來到了這木挽初的牢房。
白汐初看著臉色鐵青的霧望,禁不住笑出了聲,“哎呀呀,蠱師這侍衛怎麼搞的,一盞茶的時間都過去了,還不見人影,最主要的是,還不見您的膳食。”
聽著白汐初的嘲笑,霧望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暗格處被人開啟,一個食盒放了進來,白汐初笑道:“是蠱師的膳食來了嗎?”
霧望得瑟的過去將食盒提了過來,結果開啟一看,全是清淡不已的素菜。
“嗤”白汐初毫不留情的嘲笑居然讓霧望氣紅了臉。
這死女人肯定是故意的,她肯定知道這是她的飯菜,故意下套讓自己去給她提食盒。
白汐初站起來,拍了拍衣服上不存在的灰塵,慢慢悠悠坐在凳子上,將食盒中的飯菜一一拿出來,優雅的吃了起來。
雖然白汐初是出身將門世家,也是上過戰場的人,不拘小節,但對於吃飯這件事,白汐初還是很注重自己的形象的。確切的說,是她的母親大人注重對自己女兒的培養。
白汐初優雅的吃相讓霧望看得一愣一愣的,霧望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手抓起一個饅頭就往嘴裡塞。
而梔月這邊,迷惑霧望思緒的眼線被霧望派人渾身是傷的送了回來,梔月心慌不已。看來霧望已經發現了,若是霧望與白汐初聯手,難保白汐初不會為了復仇而不顧牧玥。梔月將最壞的打算都想象了出來,看來只能除了此人了,白汐初,你不要怪我,誰讓你的存在是一個威脅呢?
白汐初在南蠱如履薄冰的日子裡,天堯國最繁華的右巖街上新開了一家酒樓,說是酒樓卻也不全是酒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