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底是1群從哪裡蹦出來的怪胎。
剛剛被斬斷手臂的新郎呲牙咧嘴地站在不遠處想著。
它活動了幾下隱隱作痛的左手臂,右手則繼續握著人頭刀。
身上的眼珠不斷移動,時刻提防著可能會襲來的攻擊。
無數目光灑落到前方几人的身上,讓它全身上下都在嚴陣以待。
太離譜了。
它才剛剛出山,實力尚未恢復到8成,就遇到了這群怪胎。
1個揮舞著鐮刀,能毫不猶豫地斬殺村民的女子,那傢伙甚至能1邊殺人,1邊笑出聲音,就彷彿世界上都沒有什麼她在乎的事情。
在那女人的身旁還跟著1個詭異的男人。
他能變成少女的樣子,還會穿著裙子,對他丟出宛如飛刀的紙片,在不久前,他還可以將1種黑絲附到物品的體表,跟它打的有來有回。
正當它馬上就能解決掉他時,突然來了個女鬼。
那女鬼實力極強,少說也有它巔峰時期的89分力量,不過到現在為止,她都沒用自己的能力,只是像個小姑娘似的,用指甲撓它,也不知道她到底想要幹些什麼。
最離譜的是那個男人,他似乎能在1定程度上控制穿著嫁衣的女鬼。
身上更是有股它討厭的道家法力,但不知為何......他身上的孽債極兇,身負的人命不計其數。
更是有無數的鬼魂在他身邊懷繞,哀嚎。
真要是比凶煞程度,那傢伙比它兇多了......
不過他不知道的是,其實對面的幾人跟它交手幾輪後也不是很好受。
首先是王彧旻,由於他過度使用卡牌的力量,現在,已經感受到了靈異物對他造成的反噬。
大量的冷汗從他全身上下瘋狂鑽出,宛若透體的蛆蟲,想要游出他的身體,粘在衣服上呼吸呼吸新鮮空氣。
他死死地捏著卡牌,任由血液緩緩從耳朵,眼角,鼻子裡流出。
儘管承受了偌大的壓力,但他依舊沒有要放棄使用卡牌的意思。
目前的近戰已經夠多了,他要是也湊上去,太過擁擠,反而不好施展,倒不如他在遠端支援他們。
只不過,這代價著實是大了1下。
他吞吞喉嚨將咽喉裡那股想要咳嗽的感覺硬生生憋了回去,此時此刻,他的嗓子裡就像是生出了1大團的頭髮。
發燙,瘙癢,噁心,各種感覺充斥著他的身體。
砸進房屋裡的王艮此刻在緩緩地掙扎起身,她的左肩膀扎進了1根混凝土鋼筋之中。
血肉被穿透的感覺並不好受,硬是將自己的身體從鋼筋處拔起更是艱難無比。
再加上她直接承受了新郎的1擊,即便她以最快速度發動鬼蜮吸收了1部分的傷害與煞氣,但她還是被傷害到了。
不過,她不能坐以待斃,必須要行動起來,躺在這裡只能等死。
再看張峰,他手持稍有破損的桃木劍原地站定。
他的腳被嵌進了地裡,土壤崩碎,大地開裂,泥土鑽進他的鞋子裡,試圖緊貼他佈滿了汗水的腳面。
豆大的汗珠由額頭滑下,落進衣服裡,在月光的照耀下,反射出了他面部的凝重。
剛才他在和新郎對拼時,吸收了很多它身上的煞氣,導致他現在整個人的身體陰冷無比,就好似有萬千的蛆蟲在他的身上不斷的爬著。
只要稍稍動彈1下,便會渾身刺痛,麻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