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很不對勁,就算長安是西涼軍自己的領地,但防備也不應該如此的稀鬆。
至少,表面上的樣子,應該還是會做足的。
那麼......也就是說.......
於鴻濤猛地一抬頭,聲音剛想從喉嚨裡發出,卻發現為時已晚。
王艮以極快的速度潛行高城牆之上,她出現在士兵的身後,手中的鐮刀已然高高舉起。
手起刀落!
鐮刀斬向士兵的脖頸,在此等距離下,於鴻濤直觀地看到了,那士兵揚起的嘴角。
“別!”
一個字剛剛出口,於鴻濤激動地從房簷下探出腦袋,他甚至忘記了要隱藏自己。
然而,鐮刀已經劃過肉體,輕而易舉地斬斷了敵方的身體。
在眾人的目光下,被攻擊計程車兵迅速脹大,他身上的肉都像是被注水了一般,急速充血,流出了紅色的液體。
見此,王艮也察覺到了不對。
她二話不說立即開啟鬼蜮,試圖讓影子將自己再一次吞掉。
可她的速度終究是慢了一步。
爆炸響起,牆頭上的所有士兵產生了連鎖反應,引發了無與倫比的爆炸。
恐怖的衝擊波直接將她高高掀飛。
血肉飛濺四方,佈滿牆頭,繪成了一副地獄捲圖。
直面爆炸的王艮於天空中劃出一條弧線,飛向了城外的樹林,她像是斷了線的風箏,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之中。
這一記爆炸威力足足大到能把人掀飛。
那麼......吃下這一擊的王艮......很有可能是凶多吉少了。
該死的,對方從哪裡找來的鬼東西,竟然以人體作為炸彈。
還未開打就先減員一名,讓於鴻濤整個人都麻了。
怎麼有這種事啊!!!
“哈哈,果然,你們真的上當了,還是太嫩啊。”
粗獷的笑死從頭頂上方傳來,於鴻濤抬頭一看,周圍的房頂上竟然出現了大量早已埋伏好計程車兵。
他們手持弓箭,將箭矢對準了於鴻濤四人。
於此同時,各個房屋中更是湧出了大量計程車兵,將於鴻濤等人團團圍住......
說話的人身形高大而魁梧。
他的臉上覆蓋著濃密的鬍鬚,散發出一種野性和堅毅的氣息。
他的眉毛濃密而修長,挑戰著上方的額頭。
他的眼睛深邃而犀利,透露出一種決斷力和無畏的神情。
此人的面容被歲月的痕跡雕刻著,一條條深深淺淺的皺紋勾勒出他經歷過的風風雨雨。
陽光的暴曬更是使得他的面板變得粗糙,充滿了男性特有的堅韌和精神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