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老兄,這已經是你的第三次走神了,你還在想宋毅的事情?”
辛海將車停到了張峰的公寓前。
他下了車,重重地關上門後,手臂搭在了車門上。
“拜託,死了只鬼而已,這沒什麼吧?"
張峰沒有回話,只是默默地開啟了車門,一言不發的下了車。
辛海見張峰不理他,也沒有自討沒趣的多說什麼。
他一攤手,領著張峰前往了公寓的地下室中。
走過漆黑的通向地底的樓梯,在昏暗的燈光的幫助下,張峰的眸子裡浮現出了積滿灰塵的堅硬鐵門。
鐵門半開著,較為刺眼的光從裡向外鑽著,一點點地吞噬著黑暗。
只不過,它們畢竟是外來者,將光散播到一定程度後,便寸步難行了。
“嘿,聽著,你要是再不說的話,我就要採取特殊措施了,到時候情況會變成什麼樣我可就無法控制了。"
“你也不想變成那樣吧?”
“對了你知道什麼是鼠刑嗎?那可有意思了。”
"鼠刑就是把受刑者綁在板子上,把一個裝滿老鼠的鐵桶倒扣在受刑者身上,固定好之後,在鐵桶上方放上燒得通紅的炭塊。
"這鐵桶啊,一受熱馬上就會傳導到各處,桶內的老鼠受不了炙烤,就會尋找地方打洞逃跑。"
“但是啊,但是!鐵桶可不是老鼠就能鑽透的,它們只能選擇受刑者的腹部。它們會透過啃咬受刑者的腹部,找洞鑽出去。一旦咬穿,它們會在受刑者體內鑽來鑽去,啃來啃去得。"
從未聽過的男音進入耳中,張峰皺了皺眉,他跟在辛海的身後踏入了鐵門。
一進門,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座座牢房。
緊接著,便是兩間相連通的拷問室。
只能說,拷問室不愧是拷問室!
緊跟著辛海踏入其中,眼前所看到的一切都讓張峰十分震驚。
大大小小的沾染著鮮血的特殊用具掛在牆壁上,有些還在滴答著血液。
鋸子和錘子等,一些截斷和粉碎用的野蠻的工具被胡亂地擺放在牆壁周圍。
電椅、木馬、切割,甚至還有拉肢用具。
無論是什麼樣的恐怖刑具似乎都能在這裡找到。
房間的周圍遍佈著裝滿了東西的鐵桶。
這些鐵桶裡,有些塞滿了紅黃色的像肉塊一樣的東西,有些隨意地放著沾滿鮮血的鉗子和橡膠手套。
在鐵桶的中間,擺放著一張能躺下兩人大小的木床,床的身體吸滿了血液,使它整個都變成紅黑色了。
“咣噹~~”
進門時。
張峰一不小心撞翻了一個水桶,紅黃色的液體倒了一地,流向了門口,幸虧張峰沒有被沾染到,不然他肯定會噁心一陣子的。
“嘿!關通,我說沒說過,在我沒回來之前,你不能碰他一根毫毛。”
辛海面色不悅地走到男人與小白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