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可奉告?
麻煩死了,但凡是電影裡面的情節,就總是會這樣。
幹什麼都遮遮掩掩的。
要不然就鬼片作死單走,明知道前面有鬼還非要好奇地探探頭。
“嘖…煩死了。”
對於這種兩方爭吵的案例,假如雙方都覺得是小打小鬧,他就壓根管不著他們。
既然女的跑路了…那內個男人張峰無奈的目送女子離開,回頭一瞧。
原本倒在地上的男子已然消失不見,從地面上凌亂的痕跡來看,他應該是趁著張峰和女子說話的時候蹬腿跑路了。
“我靠這叫什麼事啊,問題完全沒解決啊..算了,小打小鬧也不歸我管,就這樣吧。”
張峰抓抓頭髮,再一次地看向了女子離開的方向。
折騰了半個晚上,什麼收穫都沒有不說,還被人打了一頓,這也太倒黴了。
張峰不耐煩地回到兔子的車邊。
開門上車。
他將腦袋枕在靠背上說道:“把我送回家,這裡的事情已經解決的差不多了。”
兔子並沒有多問,它只是默默的發動了汽車,將車掉了個頭,加速行駛了起來。
一路上,張峰都默不作聲地看著窗外,儘管那該死的玻璃讓他什麼都看不清楚,但是他依舊死死地盯著窗戶。
他總覺得窗外一直有個人在看著他。
那種感覺很強烈,強到讓他想下車好好的觀察一番,到底是什麼東西在窺視他。
“先生.我們已經快到您的家了,您做好下車的準備了嗎?”
“我不知道,我只想讓你把這該死的窗戶開啟,這車裡太懵了。”
張峰揪揪自己的衣領,隨後伸出手指來,敲了敲玻璃。
車內逼仄的空間讓他有些透不過氣來,他知道,光是揪衣領這種安慰自己的動作對他來說已經不頂用了。
好悶.嗓子裡彷彿是被塞了一把黃沙,喉頭好似是沾了很多檳榔果的汁液,既嗆又噎。
“是你做了什麼嗎?"
張峰眼神一凜,自己的身體出問題後,他第一個懷疑的就是作為司機的兔子。
聞言,兔子微微回頭,又很快的將視線移到了前方。
它聳了聳肩,很無奈地說道:“事實上並不是我做了什麼,而是您自己的問題。”
張峰疑惑地問道:“我的問題?我做了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