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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父最近感覺不太好。
自從城郊的院子建成以後, 他就盤算著要帶著秋母等人搬到城郊去,只是很快的, 皇上派下來的兩件事情做完以後,他又要恢複早朝了。
得知這個訊息的時候,秋父當場呆愣在原地, 差點就要昏過去。
他還以為,之前蕭雲桓答應自己可以不用上早朝, 他不提,自然就可以順理成章的拖延下去, 沒成想,早就有其他官員看他不順眼, 等事情一辦完, 立刻上摺子彈劾他,以至於秋父又開始了每天天不亮就得起床上早朝的日子。
秋父站在一眾官員中央,很是唏噓。
在青城縣, 他是受百姓愛戴的縣令,整個青城縣的人都知道他的懶惰本性,卻從來沒有一個人說他不好的, 底下的師爺和捕快更是如此, 也十分知趣, 除非重要的事情, 也從來不在他辦公以外的時間來打擾他,在青城縣過習慣了安逸的日子,再來到京城, 秋父很不習慣。
更讓他難受的是,搬家的事情也擱淺了。
秋府距離皇宮很近,住在秋府,他每日上早朝前都可以多睡一會兒,若是按照原計劃搬到城郊,反倒是讓他起得更早。
秋父整個人都不好了。
偏偏他重新開始上早朝以後,秋老爺子便開始對他橫挑鼻子豎挑眼,哪哪都看不順眼,起晚了要念叨,出門遲了要念叨,官服穿的不整齊要念叨,非但如此,就連下朝以後,忙了一天再回到家,他還要聽自己的蠢兄長得意地和老爹彙報自己一天的行程,若是被皇上誇過,秋大伯更是要拿出來說無數遍,比秋父這個當事人還要高興。
秋父差點便生出了自己是垂髫稚兒的錯覺。
因著解決了京城主幹道擁堵的事情,給每個官員上早朝路上都省了不少時間,秋父遇到同僚,都會得到他們的道喜。其中秋大伯尤甚,主幹道擁堵的事情解決,秋大伯出門的時間比平時還要晚一些,他更是連著誇了秋父好多天,差點便將秋父誇得天上有地下無。
每天聽著親大哥在耳邊唸叨,秋父真的很絕望。
那主幹道擁不擁堵,和他卻是沒有一點關系的,相反,上朝的這段路上反倒是他的休息時間,睡眠不足的秋父就抓著那麼一點時間來睡回籠覺,即使是身處鬧市,他也睡得安穩,可沒有其他官員的煩惱。
早知如此,就該將這件事情拖了再拖,或者再趁機讓皇上寫上保證書,答應讓他再也不用上早朝。秋父扼腕不已。
在這樣巨大的絕望之中,連聽到秋母去了一趟宮中帶回來的好訊息,他也高興不起來。
“晚兒接手宮務,這有什麼好高興的。”秋父扯了扯嘴角,道:“她腦子一向不行,從前連讀書都比她兄長慢,你又沒教過她這些,自從有了身孕以後,她就越來越笨,皇上將後宮宮務交給她,豈不是給自己添麻煩?”
秋母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這知道的你是晚兒父親,不知道的聽你這麼一說,還要以為你和晚兒有什麼深仇大恨呢。”
秋父訕訕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