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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答應被禁足之後, 連請安都免了。往常晨昏定省請安時,秋晚每回都要被她冷嘲熱諷一番, 忽然沒了她的聲音在耳旁縈繞,讓秋晚感覺鬆了一口氣。
只是柳答應雖然被禁了足,動靜卻一點也不小。秋晚就住在她的邊上, 每回在她的屋子前面經過時,便經常能聽到從她屋子裡傳出瓷器碎裂的聲音, 每回她都聽得心驚膽顫,心中暗暗為柳答應的身家而咂舌——宮中一切都有份例, 如果沒了,要麼等到下一次發, 要麼就只能掏腰包頂上, 答應是位分最低的,能分到的東西也少,柳答應摔得這些東西, 大部分都是出自她自己的口袋。
只是這些都和秋晚沒有關繫了。
禦貓風波過去,她又像是往常一樣在每天夜裡往皇上的身邊跑,只是碧秀宮中的其他人對她的態度變得小心翼翼起來, 偶爾秋晚還會瞅見劉貴人李貴人看她的奇怪眼神, 彷彿是在猜測她的深淺, 連淑妃娘娘看她的眼神裡都帶上了一點懷疑。
高公公和侍衛們搜查過她的屋子, 還找出了什麼來,結果柳答應將她拉下了水,柳答應位分下跌, 還被禁足,皇上連放她出去的日子都沒有說,偏偏秋晚卻能全身而退,什麼事情也沒有。
皇上身邊的人嘴巴都嚴實的很,誰也沒有將禦貓的事情透露出來,秋晚自然也沒有,秋晚也任著她們猜測。
只是被猜疑的日子沒過幾天,秋晚便等來了高公公親自過來傳旨。
內容是讓她搬家,搬到碧月宮去。
等高公公走了,秋晚還一臉呆滯地跪在原地,不明白皇上為何會忽然下這番旨意。
“主子?”晴香擔憂地道:“這好端端的,皇上為什麼會忽然下旨,讓我們搬到碧月宮去?”
秋晚茫然地搖了搖頭。她在這碧秀宮裡住了五六年,還是第一次被要求搬家的。又或者說,偌大一個後宮,她也是第一個被皇上要求搬家的人。
只是皇上都下旨了,她想要不同意都不行。
秋晚只好和晴香一起收拾行李。
高公公地到來吸引了許多人的注意,等高公公走了,更是有無數目光從四面八方而來,探究地朝著這邊看來。秋晚全都忽略了。
她在碧秀宮裡住了這麼多年,真要收拾起來,也有不少東西,大大小小的箱籠擺了滿地,全都被侍衛運到了碧月宮裡。
碧月宮是惠嬪的住處,秋晚對惠嬪瞭解的不多,在宮中的傳聞之中,惠嬪喜好舞刀弄槍,和其他嬪妃格格不入,也鮮少與其他嬪妃來往,甚至還傳出過碧月宮裡其他人被惠嬪逼走的傳聞。秋晚也不知道這些傳聞是真是假,但是也聽說過,惠嬪是大將軍的女兒,而碧月宮也的確只住了她這麼一位嬪妃。
而現在,她是第二位了。
秋晚戰戰兢兢地帶著晴香踏進了碧月宮的殿門。
惠嬪早就已經在裡面等著了,一見她進來,便立刻迎了上來,探究的目光將她從頭到尾打量了一遍,看得秋晚後背發涼,低著頭,只露出頭。
她聽見惠嬪小聲地說了一句什麼,但是卻沒有聽清,等她再好奇的去聽時,惠嬪又百無聊賴地揮了揮手。
“既然是皇上的意思,那你就住到偏殿去吧。那兒已經收拾好了,你帶著你的人直接住進去就好。”惠嬪說:“若是有什麼不滿的,便盡管告訴我,既然是皇上讓你住在這兒,到了我的地盤,我自然會護著你。”
秋晚怔了怔,低聲對她道謝。
惠嬪無意和她說太多,很快便離開了。
秋晚這才拉著茫然的晴香入了偏殿。
惠嬪給她安排的住處,比她在碧秀宮裡的住處還要大,傢俱擺設無一不是上品,也比她在碧秀宮裡用的好上太多。
“沒想到惠嬪娘娘表面上這麼隨意,實際上竟然這麼熱心吶。”晴香忍不住咂舌:“這些東西得費不少銀子吧?”
當初她們剛入宮時,碧秀宮裡空蕩蕩,東西都是後來添置的,可花了不少銀子呢。
秋晚也是驚訝,又在心中微微感動。都說惠嬪如何冷酷,如今看來,只是面冷心熱而已。
秋晚歡歡喜喜地在碧月宮裡住了下來,在心裡感謝了皇上七八百遍,等到晚上變成了貓之後,跑到了蕭雲桓的寢宮裡,更是纏著他撒了好久的嬌。
“看來你是跟著秋常在去了碧月宮了?”蕭雲桓低聲笑道,手上動作不停,撓著她脖子處的毛,撓得秋晚舒服得呼嚕嚕叫。
“喵~”
“平日裡不見你來朕這有多勤快,倒是往那秋常在跑的歡,朕這兒難道還比不上碧秀宮裡的一個小偏殿?”
秋晚連忙搖頭,腦袋他的手上蹭來蹭去,柔軟的喵喵喵叫。
“碧秀宮那裡人多眼雜,也太過破落了一些,朕特地下旨讓你帶著秋常在搬到碧月宮裡去,那兒沒有其他人,只有惠嬪,你也不用擔心再被其他人撞見。”蕭雲桓的手指從她身上柔軟的長毛中穿過,溫柔地道:“惠嬪是朕的人,有她在,也沒有人敢在欺負到你的頭上。”
秋晚呆了呆,又連忙去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