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已經很晚了,但四周還是一樣的吵,日川盛一把撤掉自己衣領上的扣子,疲憊的躺倒在酒店的大床上。
今天的他依舊在滿r國的到處跑,距離炎黃的事情發生已經過去了將近一個月,他什麼都沒能查到,只能暫時放棄,而這樣無能的表現卻引來了井上德哉和日川晴子的父親,日川五郎的不滿。
帶著一肚子的悶氣,日川盛果斷的承認了自己的無能,告知上面自己要做適合自己的事情,結果又被罵了一遍。
好在這次日川五郎看在日川晴子的面子上,沒有再繼續為難日川盛,將調查的任務派給了其他人,然後吩咐日川盛繼續跑腿。
為了躲避日川家和秘密基地內一些人的嘲笑,他連著十幾天都沒有回家,發瘋似的滿r國亂跑,處理了一大堆的事務,此時的他,兩眼無神的看著陌生的天花板,只覺得自己一身上忍的修為也無法讓其保持充足的精神。
緩緩閉上眼,日川盛已經不想去洗漱了。
“唰!”
在嘈雜的環境中,這一生是如此的不起眼,唯有當事人日川盛才能感覺到,脖子前那一道鋒利的寒氣。
猛然張開雙眼,房間裡的燈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對方關閉,在一片黑暗之中,日川盛只能看到從後面繞到自己的面前的一隻黑手,還有一柄根本看不到的武器。
“呵呵,不知道閣下找我有什麼事?”
日川盛首先開了口,對方沒有直接下手,那就證明物件想在自己這裡知道一些什麼,而知道自己能夠準確的瞭解到這一點,就能有其他的辦法保住自己的性命,或者……要了對方的性命。
“我是段不棄。”
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日川盛淡淡一笑:“原來是你,我只想說,那件事不是我做的。”
“我知道。”段不棄平靜的說道:“我已經調查過了,同時,我也知道,你當晚確實有這麼幹的打算。”
“好,我說實話。”日川盛似乎並不在意自己如今的處境:“我確實是想那麼做,但是我不可能這麼做的。”
“因為你們忍者的計劃?”
日川盛瞳孔微縮:“你都知道了些什麼?”
“看你表現。”無形的兵器劃破了日川盛脖子的表皮,一縷鮮血徐徐流出:“如果你說出的情報對我而言有足夠價值,那麼我可以不理會你們的計劃。”
“當真?”
日川盛冷笑道:“見證如此大事,你敢隱瞞,就不怕以後惹出大禍,被人戳脊梁骨?”
“這並不重要,你現在的性命就在我的手中,要麼說,要麼死!”
“好好好。”
日川盛態度放緩:“事先說好,我什麼都沒有調查出來。”
“預料之中。”段不棄淡然的語氣讓日川盛有點氣悶,但他卻很想知道段不棄對這件事又瞭解到了什麼地步,就沒有多說話。
“首先第一點,人死後會去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