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沒有可能。”破虛分析道:“根據現有的資料來看,漢斯的妻子並非是因為一個偉大的理想,或是必要的原因回到這裡的,她就是單純的解釋要回到自己的故鄉生活,這很不合理,因為即便是傻子,恐怕也想逃離這個國家,除非……”
“除非她才是那些施暴的人。”
段不棄一拍額頭:“哎呀,要是是真的,我該如何給鮑勃他們解釋?”
“陰陽術啊。”破虛提醒道:“你可以讓她說實話,只要表現得癲狂一點,在戰鬥過後,精神疲憊的鮑勃他們,絕對不會產生懷疑的。”
“有道理。”段不棄眼睛一亮:“那麼現在就是驗證的時候。”
段不棄從衣兜裡掏出一張染血的照片,照片上,漢斯用公主抱的方式抱著一名白人女子,兩人的表情都是那麼的陽光,那麼的幸福,但已經變硬變黑的血將漢斯大半的身體和女子的小半個臉都給侵染,除了背景以外,幾乎都看不清楚。
這樣的照片,對於普通人而言已經沒有了參考的價值,然而對於段不棄來說卻並非如此,至陽內力燃起,照片上已經幹掉的血液突然再度擁有了活性,然後一點一點化成液體從照片上流下來,等鮮血全部流乾淨後,照片已經煥然一新,雖然被鮮血曾經覆蓋過的位置還是顯得有些黯淡,但看清楚面貌已經完全不是問題。
瞟上一眼,段不棄就女子的容貌牢牢記住,然後走出廁所,徑直的走進電梯,這棟大樓並不是很高,從三維地圖上的規劃來看,十三層的大樓下面整整有七層都是外方的區域,上面一共六層,頂層會客的機率太低,那裡雖然高,但也很容易被突襲,因為這棟樓的每一層大概只有四米高,所以第十二層應該也不適合會客。
“而第八層則是一些員工的工作區域,這裡從地圖上的建構就能看得很清楚。”段不棄聳了聳肩:“剩下的第九層到第十一層,不出意外,人就在這裡面了。”
“叮。”
伴隨著一聲輕響,電梯已經抵達了第九層,段不棄剛走出了電梯,就被一位巡邏的人盯上,他衝上前來大聲的問道:“你是誰?不知道九層以上不允許進入嗎?”
“啪。”
段不棄果斷的給了他一個響指,然後拖著他走進了一旁的廁所,廁所是個好地方啊,基本上所有地方的廁所都沒有監控器,段不棄脫下巡邏人員的制服和工作證,從廁所的工具間裡取出繩子將其綁好,然後塞上一團棉布,又用膠帶纏上。
利索的換上對方的制服和裝備,段不棄詢問了一下相關內容,滿意的走出了廁所。
剛出廁所,段不棄又遇到了一位巡邏人員,他狠狠的瞪著段不棄,詢問道:“你是誰?為什麼我沒有見過你?說著就把手往脖子上的對講機移了過去,段不棄翻了一個白眼,又是一個幻化萬千甩了過去。
“我是你隊友。”
催眠完畢,巡邏人員又對段不棄進行一番說教後離去,段不棄鬱悶的摸了摸鼻子:“居然被敵人教育了,好在是有收穫的。”
四面都有著監控器,說不準段不棄剛才一連串的詭異行為已經開始被注意到,段不棄必須加快行動的速度,鑽進電梯上了第十一層,據那個巡邏人員的情報來看,漢斯所謂的妻子正是這個黑手黨的高層之一,而且長期都和黑手黨老大呆在第十一層的中央議會廳。
走出電梯,段不棄三步並作兩步竄到議會廳的大門前,閃電般的折斷了守門人員的脖子,沉重的倒地聲引起了裡面的注意,一道正在距離喘息的男聲響起:“外面是怎麼回事!”
段不棄推開議會廳的大門,然後反手合上,掏出手槍對準正在會議桌上胡搞的漢斯“妻子”和三個渾身赤裸的黑面板大漢,輕輕的吹了一聲口哨,段不棄淡淡的說道:“誰是這裡的老大?”
“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