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倒是說這是什麼生物啊。”
姬丹有些不爽的叫道：“你才活了多久，能知道得比我們多？”
“有些人活得久卻一直不學無術。”段不棄無所謂的說道。
“你說誰！”姬丹額頭上青筋暴起。
“誰回話我說誰。”不管臉紅脖子粗，卻說不出話的姬丹，段不棄暫時停下腳步，對著四人說道：“你們看過山海經嗎？”
四個人相視一眼，同時搖了搖頭，董仲武無奈的說道：“那本書與武道無關，與常識也無關，所以……”
“我明白了。”段不棄用一種高高在上的眼神瞟了眾人一眼，就在最冷靜的吳鎮海和陳太都有些不爽的時候開口說道：“這是山海經中記載的一種遠古生物，根據我對大千世界現在的瞭解，這些生物應該已經全部滅絕了。”
“你直接說他們是什麼吧。”吳鎮海指著一些人類畫像說道：“順帶解釋一下，這些是人，還是這些生物的化形。”
“那些人物畫有些是真正的人，有些雖然不是人，但也並不算是化形，而是一種幻象，但是那種幻象和我們普通理解中的幻象不同，那種幻象無比接近與真實，甚至可以說那就是真實。”
“不錯。”
陳太拍了拍手：“還沒有獲得那種力量，就知道了那種力量的作用，看來你是真的看懂了，沒想到你居然懂得這麼多遠古時代的東西。”
“不過是興趣而已。”
段不棄淡淡一笑：“沒想到這種力量居然被繼承了下來，只是不知道會不會有副作用。”
“副作用！”
姬丹第一個跳出來問道：“這股力量有問題？”
“不大清楚。”
段不棄搖了搖頭：“這些生物是傳說中的鮫人，傳說之中，他們生活在海中的世界——歸墟。每當有人在海難中逝去，他們便會前往歸墟，變成一名鮫人，也從而獲得一種能夠虛化真實的能力，當他們死去，變成鮫人之後，便會海上的月圓之夜化作自己或是其他曾經死去的人，到那個人的家裡代替那個人生活。”
“為什麼？”
董仲武無法理解這種行為，段不棄聳了聳肩：“傳說是殘缺的，緣由至今不清楚，但應該和他們鮫人的一些儀式有關聯，反正他們在代替死去的人生活一段時間後，便會在另一個海上月圓之夜離去，回到海中的歸墟。”
“這就是壁畫上的內容吧。”陳太掃過壁畫，淡淡一笑：“這個傳說似乎是真的呢，但是這並不是重點。”
“是的。”段不棄點頭說道：“我擔心，獲得這股力量的存在，只有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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