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啊。”
段不棄先穩住蒙虎的情緒，一邊在心裡迅速問道：“破虛，你知道是怎麼回事吧。”
“不算特別清楚，不過我有了點想法，你把蒙虎的血給我一滴。”段不棄立即抬頭對著蒙虎微微一笑，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拉過他的手掌，指甲一劃，帶著他的一滴血緩緩置於身後。
“你！”
蒙虎嚇得猛然收回了手，但他認為段不棄是想對他做什麼，只是驚訝的叫了一聲。
“我需要看看你身體有沒有什麼其他問題。”
隨便找了一個藉口敷衍過去，段不棄一邊吩咐破虛趕緊檢驗，一邊帶領著眾人一下下山購物，是的，就是購物。
這件事的起因要從段不棄偷來的衣物說起，雖然段不棄眼力不錯，能夠從一堆亂七八糟的衣服裡跳出適合三人穿的衣物，但同時他的眼力也很爛，挑選的衣物簡直可以說得上是老土，齊小西表示真心不明白段不棄是偷了哪家老大媽的衣物打發她們，結果一下山就實在忍不住周圍遊客詫異的眼光，堅決要在離開之前買一套新衣服。
買就買唄，段不棄乾脆讓蒙虎一起去換一套，自己一個人留在大商場的一樓休息室享受茉莉花茶。
“檢查完畢。”
寧靜的時間總是稀少的，段不棄才享受不到五分鐘，破虛便開了口，一臉驚喜的對著段不棄說道：“你撿到寶了。”
“怎麼？蒙虎也是異族。”段不棄含著吸管，表示哥已經習慣了。
“不是。”
破虛興奮的說道：“蒙虎是個半妖，只不過他體內人類的血脈太過濃厚，將原本就不算很強的虎妖血脈給掩蓋了，因為他本身天賦就不強，體內的血脈還是不是敵對一下，導致他苦苦修行數十年，才達到二流的水準，只不過算他好運，遇見了你。”
“該不會是那築基丹的作用吧。”段不棄回憶了一下。
“是在那之前。”破虛眉飛色舞的說道：“天賦最高者世間少有，從人類修行開始到現在這麼多年，也才誕生不超過二十位，其中十餘位都因為各種原因早夭，而剩下的無一例外全部都已經成聖。”
“嗯。”段不棄臉上沒什麼變化，心裡還是有些小激動，畢竟他自己也是那傳說中的天賦最高者。
“然而比天賦最高者稍弱一籌的頂尖級天賦存在，擁有著天賦最高者所擁有的一切，所以在一開始，天賦最高者並沒有被區分開來。”
“一樣的。”段不棄喝乾了大杯裡最後一滴茶：“不同之處在哪裡？”
“這是在天賦最高者中終於有一位成聖之後才總結出來的，一共有兩處，第一處便是我的載體，伴生神物，這樣的神物擁有著無限進化的可能，避免了修行者在修行道路上一直更換法器的麻煩。”
“挺好的。”段不棄來了興趣：“那我什麼時候可以用通天塔？”
“等你破碎虛空。”
破虛毫不留情的說道：“你是不是忘了你還可能被仙人們追殺，還想著用這麼大的特徵出來打，簡直嫌死得不夠早。”
“呃……”段不棄尷尬的又點了一杯維他檸檬茶：“那另一點呢？”
“另一點則是可以被動引匯出身邊之人本身天賦可以達到的極致，要不然你以為為什麼你身邊的人突破速度都這麼快？只靠了那顆小小的築基丹？”
“這麼說，我激發了蒙虎體內的妖族血脈。”
“是的。”破虛解釋道：“妖族在大千世界是很難誕生的，這意味著蒙虎的身上也有著不小的秘密，我仔細檢查過了，他身上隱藏的血脈是小千世界裡的白虎分支——飛天虎一族，本來是不太強，但問題是他修行的居然不是飛天虎一族專有的飛天咆哮訣，而是隻屬於白虎一族的白虎訣，儘管只是殘缺的。”
“看來他的父母似乎有什麼奇遇。”段不棄立即腦補了一段可歌可泣的悲傷故事，然後甩了甩腦袋：“跟著我就可以開發出完整的天賦，那就是說，蒙虎跟著我就能成為白虎？”
“是白虎的半妖。”
“那也不錯。”
段不棄微微一笑：“記得有隻叫犬夜叉的半妖比真正的妖怪都還要強大呢。”
“半妖確實可能比真正的妖怪強大。”破虛認真的說道：“擁有部分人類血脈的半妖可以修行世間一切功法，讓他們擁有更多的可能，比如現在的蒙虎。”
“有點意思，那我接下來該怎麼做？”
“和他經常呆在一起就行，隨著你的修為越加強大，等你成就仙人之時，即便是在你方圓一里之內的修行者，都能夠感覺到天賦的逐漸增強，所以到時候你要注意不要在同一個位置待得太久，或者儘早建立一個你的組織，用一些高階點的守護陣法和修煉輔助陣法來掩蓋你的天賦。”
“好的。”
段不棄又喝完了眼前的茶，望著電梯口無奈的說道：“真慢……老闆麻煩這兒來一杯菊花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