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獸?”
段不棄試探性的喊了一聲,卻沒有任何回應:“不是吧,她還沒說東西在……啊!”腦袋一陣劇痛,段不棄兩手用力的按著兩邊的太陽穴,咬牙說道:“靠,不會還是要殺我吧。?? ”
下一瞬,許多記憶的碎片在段不棄的腦海中顯現,一點一點集合在一起,形成了一段歸家的記憶,大年獸獨自歸家的記憶。
“呼……”頭疼漸漸減退,段不棄半蹲在地上,伸手擦去額頭上的汗水:“居然,就在這附近,看來我得儘快了。”段不棄閉上雙眼,靜謐的心齋意志展開,腦海中的疼痛如同潮水般褪去。
“年?”
小年獸走過來輕輕的在段不棄的臉上舔了一下,緩緩睜眼,段不棄伸手摸了摸年獸毛茸茸的腦袋:“真是可憐的小傢伙,但是,為了我的父母,抱歉了。”
慢慢的站了起來,段不棄盯著年獸的目光逐漸冰冷:“破虛,辦法是什麼?”
“功德之光可以消融一切不屬於自己本身的存在,你若是修行禪法,就能消磨掉血契,而且還能將年獸歸為你的護法神獸,完全聽命於你,最好的一點是,經過禪法的淨化後,年獸的神智應該就不會受到狂暴化的影響了。”
“當和尚啊。”段不棄眉頭一挑,斷然拒絕:“禪修講求轉世修行脫果位,我可不想受制於胎中之謎,更不想一遍一遍的重來,浪費時間,再加上修行禪修是要擺脫這身皮囊吧,我可是記得,我的萬法基礎,就在這身皮囊上。”
“資質源自真靈,簡單來說,只要你不會遇到真靈蒙塵,或是真靈破碎的情況,不論輪迴多少次,你都會是通天武體,直到被其他存在奪去。”破虛解釋道:“即便你多次轉世,資質也不會改變,而且有著我的輔助,你不會受困胎中的。”
“算了,轉世重修,意外太多了。”段不棄還是有些無法接受要經歷很多世的修行,堅決的擺手說道:“換一個。”
“好吧,那修真者裡的馭獸修如何?”
“馭獸,很簡單明瞭嘛。”段不棄點了點頭,饒有興趣的笑道:“說說看。”
“和字面意義一樣,馭獸修裡有很多秘法都能將血契洗刷掉,然後換上新的契約,至於年獸的狂暴的問題,雖然不能想禪修一樣直接進行洗禮,但也能夠強行控制住,不過這樣對年獸本身的傷害挺大的。”
“除此之外呢?”半響不見破虛繼續,段不棄不解的開口問道。
“沒有了啊,一定要說的話,那就是護法神獸只能有一個,馭獸的話,只要你精力足夠,控制多少靈獸都不在話下。”
“不行啊。”
段不棄的原構思可不是這樣的:“還有其他的嗎?”
“方法倒是還有很多了,不過絕大部分都和以上兩種相差不大,你還帶也給我一個選擇的範圍吧。”破虛臉上的大裂口緊閉著,上方皺起了兩團微小的疙瘩。
“越來越像人了。”
隨著段不棄的修為提升,破虛的人影狀態逐漸趨近穩定,最近已經不再搖搖晃晃的扭來扭去,整個人沒有了紙片一樣飄來飄去的感覺了,臉上的裂口也開始收斂,上部逐漸誕生模糊的五官。
思考了一會兒,段不棄緩緩說道:“我需要能夠消除血契副作用,又讓我繼續和年獸保持我為主的契約狀態,能夠消除掉年獸狂暴化對神智的影響,卻又對他沒有太大傷害的修行功法,而且這個功法還要有其他的爭鬥能力,最好還能對年獸產生一點的加成。”
“要求還挺複雜。”
破虛沉默了數秒,回應道:“只有一個選擇。”
“說。”段不棄好奇的看著破虛,有點意外真有這麼好的選擇。
在段不棄期待的眼神中,破虛的大裂口輕輕的上下閉合,一字一頓的說道:“那哥辦法就是,成為……陰陽師。”
“陰陽師?”段不棄楞住了一秒:“那個r國的陰陽師?”
“不是。”
破虛擺了擺手指:“是最原始的那種,掌控著逆轉陰陽現實的秘術,體悟五行天理的陰陽師,r國那是已經經過展變化後誕生的陰陽道。”
“你的意思是說,讓我把年獸煉成式神?”段不棄吞了口唾沫:“這有點不人道吧。”
“式神是r國的說法。”破虛搖了搖頭:“我是要你將年獸煉成陰陽獸,直接跨越本身資質的障礙,成為另一種特別的存在。”
“陰陽獸,那是什麼?”
“那是陰陽秘術中的一種,簡單來說,就是陰陽術中傀儡術的極致,原本這個秘術的開,是舜帝的妻子湘夫人為了救回舜帝所創,然而舜帝在知道自己是活傀儡後,慷慨赴死,湘夫人也因此落下滄海文學網淚,投湖而死,所以比起陰陽獸,或許應該稱呼這種術為陰陽傀儡術比較貼切。”
“活傀儡?”段不棄撓了撓頭:“我有點不理解,都是傀儡,怎麼還能算是活著。”
“這就是現代人和古代人在死活觀念上的不同了,傀儡本身是死物,即便活動再靈活,沒有主人的操控也是無濟於事,然而湘夫人所創的陰陽傀儡術,打破了生與死的界限,將一具已經死去多時的屍體給煉活了,嗯……用現代點的說法,你可以把煉活之後的舜帝,當作活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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