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李破嶽開心的傻笑著，忽視了段不棄之前的異常。
和第一次見到段不棄的時候不同，當時的段不棄不過是無名小輩，即便將李破嶽誇到天上去，李破嶽也只會當是蚊子嗡嗡叫，但如今可是不同了，現在的段不棄，至少可以說是現在青年一代的前十，他的認可，就不再是同樣的分量了。
“咦？仙師在哪呢？”
一個“傷員”眺望擂臺上的高坐，卻只看到一眾師傅和門主站在原地。
“仙師說不用管他，然後就一個人隱入了人群之中，我們不過是肉眼凡胎，估計是看不到的。”段不棄解釋道。
“那倒不至於哦。”
飄渺的聲音在段不棄的身後想起，段不棄硬著頭皮轉過身來，對這冷傲扯著嘴勉強笑道：“仙師大人。”
冷傲微笑著擺了擺手：“不用在意我，當我是路過就好，話說你的身體很有趣啊，明明已經凝聚了內息，甚至還有靈氣散逸，卻還有化勁在體內遊走，更奇怪的是，你體表的育很勻稱啊，嗯，太勻稱了。”
看著冷傲饒有興致的盯著自己看，段不棄吞了一口唾沫，有些不自在的後退了一步，問道：“仙師，仙門中人行事都是這麼隨性的嗎？”
“是啊。”
冷傲頭也不抬的回應道：“隨心隨性，煉就神魂嘛，不過現在讓你知道這些稍微早了點。”
“呃……”
段不棄有點驚訝，他只是想轉移話題，沒想到冷傲真的會回答自己，想了想，段不棄鼓起勇氣問道：“仙師，你能告訴我神劍山莊是什麼地方嗎？”
“呵呵。”
冷傲淡淡一笑，視線上移：“剛才的那個問題無關緊要也就算了，接下來這個，嗯……你想不想知道過去第一個開口問仙師問題的人得到了什麼後果。”
“不想！”
段不棄立即搖頭，他已經開始後悔了，冷傲的雙眼很溫和，卻帶給段不棄一種他彷彿看透了一切的感覺，這種感覺，很不好。
“還挺識相，比程芥要聰明。”冷傲擺了擺手緩緩走開：“不要把靈域想得太好，那裡雖然沒有大千世界達，卻比大千世界更危險，不僅僅是自然法規，還有人心，更有……嗯，還是人心。”
段不棄陷入了沉默，他現在可以肯定，如果這些門派的背後就是這些修行者的話，那麼那塊玉臂，恐怕不僅僅會是有點靈力這麼簡單。
“你膽子好大。”
等冷傲走遠，李破嶽才上前給了段不棄一捶：“仙師太可怕了，明明沒有感受到師傅們那樣的威壓，卻更加可怕，彷彿沁入了我的心，你居然沒受到影響。”
“應該是仙師特意照顧了一下我吧。”
段不棄開口問道：“那個叫程芥的人，是誰？”
“程芥啊。”
李破嶽餘光掃過四周，拉著段不棄到一個角落，神秘兮兮說道：“你知道，八卦門為什麼一直是一脈單傳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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