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初古礦孕育的仙胎,原本註定會成為一個皇道至尊,可惜過早的被太古皇發現,奪了古礦,化作禁區,而你也算是逆天,竟成功遁走了。”火麒子無懼,迎擊而上,打出禁忌神通,“道斷兩界!”
“轟!”
一柄藍金神杖揮舞,這一刻火麒子像是鎮壓了宇宙八荒,將那虛幻的天地割裂,無數神魔崩碎,化作了虛無!
類似的對抗並不罕見,超越很多人的想象,帝子級人物捉對廝殺,其中有一對更是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
“嗡隆隆!”
混沌氣擴散,不朽的道則閃耀,讓人很難相信這只是兩個斬道王者的人打出來的殺伐,因為很多聖人此刻都顫慄,不敢過於接近那戰場,否則會死在那餘波中!
“不死神藥化形,古往今來你是第二例,幾乎可以等同於年輕時代的青帝!”混沌體王波大喝,他在對一個少年出手,正是那盤王,“讓我看看你們這種特殊的存在,究竟有什麼了不起的!”
在千萬裡外,有幾位帝君在觀戰,互相間低語,“唔……這尊混沌體當年死於一位天尊之手,掙紮涅槃,很多年後才真正養好道傷,可惜仇人逝去了。這一世他多半會挑戰一切至尊,心中有一股氣。現在他還很弱,但卻也有傲氣,選擇了盤王這個最類似青帝的天驕。”
“我或許與當年的青帝相似,可你這尊混沌體卻遠不能與道祖媲美,真是可惜……”盤王迎戰,不朽的法則雖然很零碎,但卻有萬法不侵、萬劫不滅的神韻,強大如混沌體的本源道則也不能直接擊破,會是一場曠日持久的對抗。
……
“這一世真的很可怕……幾乎複制了古史上一些無上至尊的痕跡,若他們的影子……”有準帝輕語,“這些人的碰撞,某種程度可以視作當年那些人生在同一世的爭鋒!”
“帝皇的親子,天成的聖靈,化形的神藥,無雙的混沌體……”古老聖地的主宰者嘆息,“從神話時代開始,近乎所有帝皇的傳承都出現了……對抗也的確瘋狂到極點,最終會是誰能勝出?”
“唯一美中不足的,便是無始大帝的法統不曾出現,不能親眼目睹先天聖體道胎的無上神威……”
“先天聖體道胎嗎?未必不能出現在這一世……須知先天道胎已經有了,聖體也並非不存在,他們的結合便可鑄就這種無雙體質!”有蓋世高手斷言,而後眉頭便皺起了,“只是現在道胎在大放光彩,而那尊聖體呢?怎麼卻難覓其蹤?”
“我記得……那尊聖體似乎與宇宙中那條人人喊打的大黑狗有關系吧?”有修士遲疑道,“傳言中他繼承了黑皇的精神來著……”
很多出現在這顆古星上的聖賢乃至是帝君都沉默了,許久後一場新的風暴醞釀而出,“聖體葉凡何在?”
“古王宮第六古王欲求一戰!”
“人王殿第九人王欲求一戰!”
“我妖皇殿第五……”
……
葉凡感覺很冤,只是眨眼的功夫,他就變得舉世皆敵。來到這顆古星上的天驕,起碼有一半以上是想過找他麻煩的。
更讓他頭皮發麻的是,曾經藉助姬家的關系混進那些人傑中,變幻本源和麵容與他們談笑風生,茍利未來,閑暇時分談及如何對付聖體,卻得到了一個喪心病狂的答案。
“當然是併肩子上……難道你不知道?”人王殿的天驕疑惑的反問,“這已經算是共識了……”
“同樣為當世天驕,這麼多人對付一個人有些不妥吧……”葉凡艱難的嚥了口口水,“不會傷及到自信心嗎……”
“我師傅說過了,對付與那條狗有關的人和物,不要講究什麼宇宙道義,能群毆就不要單挑,盡可能一起上,先弄死了再說……”
寥寥幾句話,葉凡就聽出了那些屹立在巔峰人物心中的怨氣,縱然不會以大欺小,但指使著自家傳人以多欺少的事情可絕對幹得出來。
這些人傑天驕,同境界下對付一個兩個的,葉凡表示還有些自信,三個五個就需要逃、不,戰略轉進;而若是兩位數一擁而上,他所能夠做的,就是給自己想一個不錯的墓誌銘。
“黑皇害人不淺啊……”葉凡只能這麼說,“看來北鬥古星是不能留在這裡了,得趕緊跑路……”
……
蟠桃大會後,葉凡在這顆古星上又停留了一段時間,見了幾個好友,便開始準備遠行之事。他要踏上星空古路,進入浩瀚的宇宙之中。
“這樣做,總不會還被人集火圍毆吧?”他有些不確定,但也只能往好的方面去聯想。事實上他可以尋求庇護,無論是姬家還是大成聖體,都能夠保證他的平安。
只是他心中也有鬥志,想走出自己的路,為親朋好友撐開一片天,而不是隻能懦弱的在後面等待著庇護。
“所以小葉子你是要走了麼?”姬紫月有些不捨,“我不能跟著你一起去星空了,幾個叔祖現在天天讓我背宇宙星辰軌跡,參與到逆反時代的預演之中……”
“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葉凡摸了摸小月亮的頭,笑著安慰道,“現在北鬥上也沒有什麼大事,你們姬家穩定無比,太古生靈不敢再跳,萬族共生了,我再停留也沒有必要。”
“嗯嗯嗯……那隻山雞子被人揍趴下之後,就沒有什麼太古生靈還敢那麼激進了……”姬紫月點頭,道出不久前的一件大事——天皇子與一名同境界的存在對抗,被幹脆利落的鎮壓,一切光環都被打落。
那出手之人來自神組織,是一個不足弱冠之齡的少年,自號宇宙巔峰,要學著昔日的黑皇腳踩天地,霸氣側露到極點,連葉凡都不能不側目。
當然作為後果,這少年得瑟沒有幾刻鐘,就被一尊帝君黑著臉提走了,還向著幾名帝君解釋,“我們跟黑皇那貨不熟。”
正是因為這樣的原因,加重了葉凡的離去之心,怕哪天就被人敲了悶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