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霄宮為當世宇宙巔峰勢力之一,其中的三個統領者登門,那會是震動星空的大事件,即便神組織為昔日天庭的傳承,也要鄭重以對。
一個白發蒼蒼的老者出現,這是神組織的一尊老神,鶴發童顏,年歲極大,眸光睿智,像是能夠看透世間一切,修為驚世,深不可測,走到了準帝巔峰的高度,為將成道者。
而且,他的身上,還有一絲絲的玄妙氣機,像是要邁過那個坎。
“要另類成道?”宙空挑了挑眉毛。
“先前拜你們開啟的論道所賜,隱隱約約看到了那個境界的一角,故此有了那樣的一絲氣機。”老人解釋道,隨後又嘆息,“不過,那樣的關卡也不是好過的,沒有足夠的積累與才情,強行沖關,稍有不慎便會化道而去。”
“古史之中,不知有多少人傑倒在了這一關。不是死在與他人的征伐之中,而是倒在了自己的道途之上。”
他們談史論道,與此同時一起橫穿宇宙,來到一顆很小的星辰,山河瑰麗,景色怡人。
其中一座仙山懸在半空上,白霧彌漫,這裡殿宇樓臺,小橋流水,看起來有一種出世的寧靜。
這個地方並非神組織重地,而只是一個談話的密地,神組織總部在何方,至今都無人得知,探查不出來。
“不知三位前來,有何要事?”
他們在一顆古松旁的亭臺相對而坐,泡上了清茶,那個老人詢問起他們的來意。
“談一個交易,與昔日的帝尊有關;見一個人,古天庭的第一神將。”太易開口,道出此行的目標。
“與帝尊有關?!”老神動容,白發隨風而舞,整個人多了一種淩厲的氣韻。
太易揮手,一塊仙源出現在兩者之間,仙源之中有一個神娃封禁在其中,不停的嘟囔著,像是在表達驚慌以及一些不滿。
老神初始不以為然,但是看了這個嬰孩的修為之後就變色,當看清其真容時,呼吸都變得急促了,蹲下身來,一眨不眨的看著神娃,眼中神光爆射。
顯然,他的心緒很不平靜,近乎失態的將仙源接到了手中,且情緒波動越來越劇烈,嘴唇都哆嗦了起來,到了後來他高舉起仙源,帶著一種恭謹。
他咬了咬牙,眉心發光,宛如化作了一面神鏡,可以倒映大千世界,神娃的仙臺與其共鳴,再現了昔日的記憶。
“舉世同悲……萬古皆殤……”
“這個孩子……他、他……”老神極度的激動,說話都不利索了,“這是你們在哪裡尋到的?”
“一個聖地的石坊之中,本是一塊普通的石料,內蘊在其中,被我們無意中發覺。”宙空道,“我們察覺它與你們神組織的糾葛,故此將其帶到你們這裡,商談一件事。”
老神佈下重重的法陣,封印了這一方空間,還略顯的不放心,動用了一件帝兵,遮掩了天機,令這裡的一切都不可查,從最細小的地方杜絕意外。
做完了這一切,老人才回身,神色極為嚴肅,認真的道:“商談?涉及到你們提出的交易嗎?”
“只要你們肯將這個孩子交給我們,付出的條件再多我們都可以同意!”他極度的激動,甚至有些口不擇言。
“道友,你失態了。”太易搖頭,震動道音,令其心靈平複下來。
“令道友見笑了……”老人臉上露出苦笑,“只是這個孩子實在是對我神組織關系重大。”
“道友說跟昔日的帝尊有關,當可以知道其中的一些情況。”他道,“昔年帝尊留下一座神像,我們進行了推演,還原了他一生的形貌,從出生到老去,其形都可辨。而這個孩子,卻是一模一樣啊!”
“他很可能是帝尊的子嗣,唯一的後代!”老神感嘆,“當年都言天庭有一位小主人,可是誰都沒有見到過,直到帝尊崩,也不見他出現。”
“為了這個傳言,我們尋了萬古,走訪了很多遺跡,串連起數不盡的歷史碎片,卻是毫無所得,而今卻在你們這裡得到了。”
“後代?”太易卻搖頭,“不……他與帝尊之間並非這樣的關系,甚至還要更進一步。”
“當然,若是從另一個角度來說,子嗣的說法倒也不算錯。”
“道友這是何意?”老神有些不解。
“它是那口鼎的神祇,一件仙器的神祇。”太易道,“那件仙器,是帝尊道果的演化,是他的生命的延續,這種關系比起子嗣後代來說,都要更進一步。”
“而那件仙器怎樣成就?奪大宇宙造化,取九十九龍脈,以天地之力鑄成。”太易嘴角出現一絲笑意,“也可以這麼說,帝尊若為父,則那天地為母。”
總而言之,便是一句話——日天日地日乾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