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盡皆將警戒心提升到極致,可足足等了半炷香的時間,什麼事都沒有發生,福生實在是忍不住出聲發問。
“喂,老周你到底行不行,是不是你感覺出錯了,我怎麼什麼都感覺不到啊,喂,你、、、、“
福生話還未完之際,周蘇劍猛然拔鞘而出,回身向福生刺去,口中大喝。
“小心!快躲開!”
福生還沒來得及理解他是什麼意思時,一股無法阻擋的力量轟然擊破福生青玉扳指的護身青光,整個人向後被擊飛撞斷數顆樹才停下來。
“胖子!”
“福生!”
伴隨兩聲大喝,周蘇劍的劍光先至,緊隨而來的是一記蘊含黑氣的腿法,以及一道輕柔的白光。
出人意料的是,腿和白光就好似打在空處一般,絲毫沒有擊中實物的實感。
只有最先趕到的劍光發出“町”的一聲告訴他們,在之前福生所處的位置,確實有什麼東西在那。
秦元匆匆跑到福生跟前將他扶靠在樹上。
剛才的戰鬥,以他的境界實力實在是有心無力,但還有他能做的事,那就是過來確保福生的無礙。
將手搭在福生的手腕處,靈氣入體稍稍探查,後如釋重負的吐出一口氣。
“秦師弟,福胖子他怎麼樣,有沒有事?”
其他三人在剛才一擊無果迅速站到秦元身前警惕著,姚文義警惕周圍,沒有回首的問道,言語中滿含擔憂。
秦元抬首回道。
“還好,福生他沒事,剛才那不知道是什麼的怪物一擊擊破他的護身靈光,幸好青光擋下了絕大的傷害,後續另外一件靈寶發揮護身之效,故此無礙,現在只是受到衝擊昏了過去。”
聽到福生無礙,警惕的三人也是神色一鬆,警惕心卻是沒有絲毫放鬆,這一擊過後反倒是更甚。
月蘭悅耳的聲音響起,面色稍顯鎮靜,言語間卻也帶著一絲怎麼都揮不去的凝重。
“周兄,剛才那到底是什麼東西,為何我們看不到它?你又是如何察覺它的行動?”
這不僅是月蘭的疑問,也是秦元和姚文義的疑問。
從剛才那東西的攻擊來看,能一擊就破了他們扛了這麼久的護身法寶,雖說有經過這麼長的時間法寶威能減弱之因,但能一擊就破,足以說明那東西的可怕。
能一擊破了福生的護身靈寶,就意味著也能一擊破了他們的護身靈寶,他們可不會自信到認為福生的護身靈寶會比他們的差。
周蘇劍面沉如水,心神時刻警惕著周圍,不敢有一絲分心,凝重說道。
“我也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至於我能察覺到他的存在,你們應該感謝我手中的劍,在剛才,你們剛定下回去的決定時,我懷中的劍傳來一陣震動,一絲劍氣傳進我的身體中想我警示著什麼,我這才出聲警告你們。“
“若是如此,那倒卻是可以相信。”
月蘭點頭說道,姚文義看向他手中的劍,也不禁點頭,看來他們也都猜出這把劍的來歷。
“那現在呢?它可還有什麼更多的警示?”
周蘇劍搖頭道,“我還沒有真正收服這把劍,我現在除了能從劍中收到警示危險的資訊之外,具體的警示我還做不到明示。”
“那這下是真的有點難辦了啊。”
月蘭額頭滴下一滴冷汗,她覺得現在的情況有點不好解決了。
他們都是天靈國最為妖孽的修士,對於肉眼可見、能知曉存在的東西,他們並不懼怕。
可現在難辦的是,他們根本是兩眼一抹黑,什麼都不知道,襲擊他們的是什麼?有何跟腳?、、、全都一無所知,就是想有什麼作為也不知道怎麼做。
他們現在就像是案板上的鯰魚,毫無主動權。
若是妄動,迎接他們的可能就是雷霆一擊,靠在樹根昏過去的福生就是最好的例子,他們可沒有那個自信能抵擋住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