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兄臺,你說的沒錯,老天給這隻羊,一個純粹的羊的身體,但是卻給了他一個人的思想。從以往的羊人,變成現在羊和人,羊是外在,人是內在。”
“老兄,聽你這麼一說我就明白了,原來是這麼回事,羊不是純粹的羊,人也不是純粹的人,而和他對戰的也不是純粹的狼人,就因為如此,世界變化很大,羊和人和狼和狼人還有羊人,都不是純粹的羊或狼或狼人或羊人,這就是事實。”
左右的人聞聽紛紛豎起大拇指道:“兄臺,聽你一席有點聽不懂的廢話,真是勝讀十年書啊,到此,我們才知道我們讀的書已經不是純粹的書了。”
眾人皆是嘖嘖讚歎。
但是場上的戰鬥發生了變化。
局勢再一次發生了斗轉。
那隻羊猛烈的頂狼人,但是它的力氣快沒了,狼人緩過勁來,反手把那隻羊按在地上,那隻羊卻怎麼也掙扎不起來,急的咩咩咩的叫著。
與此同時,西北艮山州的五王也掙扎起來,反手把珏璞王按在地上,珏璞王使出了身上的力氣,也掙扎不開,只得任由他們五人暴打一通。
與此同時,三個離火三僧猿的猴子,彷彿也佔據了上風,三隻猴子,六個爪子上中下三路,一起翻飛,抓的王信難以應對。身上不一會出現了許多的傷口。
在場外觀戰的龐轍忍不住笑了。
月映綺羅公主的面色很難看,她一用力,身上發出一陣光輝向著戰場上照過去。
龐轍站在月映綺羅公主的身邊不遠處,低聲的嘲諷道:“月映綺羅公主殿下,不要太費勁了吧,你的選手實力太弱了,不會戰勝我的選手,你丫的,趁早就放下身後這個吃草的怪物,背過來雙手,讓我將你綁上了,然後你就低聲下氣的向著我龐轍求饒,或許我龐轍還能夠給你兩片烤捲毛羊肉吃,讓你臨時還高興一點,你看看好不好。”
月映綺羅公主瞪了他一眼,轉過頭來,繼續向著場內輸送如月光似的神秘能量。
龐轍碰了一鼻子灰,不怒反笑道“嘿嘿,沒想到月映綺羅公主殿下你笑的還挺好看,讓我的內心感覺到像春天一樣,我看不如我納你為妾,你看看怎麼樣,咱們家人口多,你排位在一百零八位左右,家裡熱鬧的很,比你住皇宮強,也比你住在盤古大殿地下十八層也強的多,你看看怎麼樣?我老龐轍也不算高攀了你吧,你也不過是個亡國的公主而已啊。”
月映綺羅公主心下氣惱,剛要與他爭辯,忽然想到她的樹神勇士曾經說過,龐轍又一種詭異的法術,可以攝取人心,千千萬萬不可和他對上眼睛,否則必然中了他的招數,到那時真是生不如死,而此時龐轍正是有意的激怒自己,干擾自己的。
想到此處,月映綺羅公主從新放寬了心,將龐轍的話當成狗狗放屁,充耳不聞,於是心情好了許多,那如月亮一樣的光輝,更加濃烈了。
場上的王信感覺舒服了一些,因為他看到剛才,那隻羊被那不塔拉草原第一騎獸怒風胡木狏狼鉅子折磨,又看到了珏璞王被那些人群毆,心裡頓時感覺到不舒服了,於是乎他故意把戰團擴散氛圍,把狼鉅子和西北艮山州的六王還有那頭羊都悄悄的裹在戰團之中。
王信在戰團中偷偷的給珏璞王和那隻羊輸送能量,讓他們轉敗為勝,竟然把狼鉅子和那五個野蠻人給打敗了,但是隔空輸送能量,畢竟損耗太多,即使像王信這麼高的功力,也是受不了的,就在他一緩勁的時候,離火三僧猿這三隻大猴子率先發動了攻擊,三個大猴子功力都不弱,王信要不是集中精力對付他們,還真的對付不了,就在他真氣收回的一瞬間,那隻羊和珏璞王,都感覺到身上的正義力量弱了許多。
於是也讓狼鉅子和西北艮山州五王,反過來暴打一頓。
這時候王信又聽到龐轍在場邊,和月映綺羅公主說著不要臉的話語,王信心中生氣,真想過去暴打龐轍老賊一頓,但是離的太遠了,而且這三個猴子,又是如此的難纏,王信根本沒有辦法分身去打龐轍,但就在他一分心的時候,又捱了伶俐猿長渠千千的一招五陰骷髏爪,身上疼痛不已,虧得這時候月映綺羅公主的一道月光樣子的能量傳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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