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中說道:”你看看你們這些猴子,尤其是那個大猴子,長的像個山似的,一天得吃多少東西啊,你就看看那衣服,你們倆同樣是衣服,它那一件就能毀成你這樣的百十來件,多麼的浪費材料,就這樣的龐轍能永遠養活你們三個猴子麼,現在外面收成不好,糧食減產,他喂不起了,終究會把你們拋在山裡的。”
一番話說的長渠千千愣了又愣,愣的直打飽嗝兒。
它撓撓猴腦,撓撓肘子,又撓撓腋窩,彷彿忽然間想到了什麼。
長渠千千忽然驚道:“你說的話這麼耳熟,你到底是誰?”
長渠千千眼珠轉動道:“你這個墨跡勁,和一個人很像啊,你不會就是他吧。”
朱中道:“怎麼小猴子也認識,說話方式與我相近的人麼?”
長渠千千道:“當然,不止是認識呢,還是很熟悉的,他還是我的苦主呢,我是他的犬首呢。”
朱中道:“哦,還有這麼巧合的事情,那人還是你的苦主,大概就是你的主人吧。”
伶俐猿長渠千千道:“這你就不曉得了,我是被他欺騙才做了他的苦主,他這個人十分狡猾,多次在我的手下逃脫,我殺他不成啊!但是最後還是把他給殺掉了,解決了我的一樁心事。”
朱中嘆道:“厲害啊,猴子竟敢殺了你的主人,真是讓我刮目相看,但是你這麼做可是有點不對啊,畢竟他是一的主人,你可以不聽話,但是不能以德報怨,也不能痛下殺手啊。”
伶俐猿長渠千千哈哈一笑道:“你不知道我那個苦主的功夫,忽高忽低,有時候厲害,有時候稀鬆平常,但是有一點我卻是最服氣他。”
朱中道:”不知道你說的是哪一點啊?”
伶俐猿長渠千千道:“就是我那苦主會念一手的爛詩,不過我倒是挺喜歡聽,有的記下了,有的倒是沒有記下來。”
朱中道:“你能念一個詩詞,給我聽聽嗎?”
長渠千千的道:“那也好,我覺得那首詩詞最好,讓我念給你聽聽:將軍百戰身名裂。向河梁、回頭萬里,故人長絕。易水蕭蕭西風冷,滿座衣冠似雪。正壯士、悲歌未徹。啼鳥還知如許恨,料不啼、清淚長啼血。”
朱中聞聽後,撓撓腦瓜子道:“這首詩詞這不錯,沒想到你的主人還是挺厲害的,只是你怎麼不多學一點呢。”
長渠千千道:”是啊,我沒有學習很多,確實讓我感覺到有些遺憾呢,但是又有什麼辦法,他是我的苦主,我是他的犬首,如果換過來,我是他的苦主,他能聽我的話或許還行,但是他那個人太倔強了,我不能留著他,所以我就殺了他,這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啊。”
朱中道:“不管怎麼說,殺人都是不對的,那不一個好好猴子能做出來的事情,不知道你怎麼一點愧疚都沒有。”
長渠千千怒道:“難道我還用你來教育我麼?看來你也是想死了,我現在就來收拾你。”
說吧長渠千千又亮出了手掌上的五指刃,也就是那個被稱作五音骷髏抓的武器。向著朱中亮閃閃的晃了晃。
朱中忽然打斷他道:“我想請教你一個問題,可以麼?”
長渠千千道:“那快問吧,有什麼問題,儘管問吧。問完了我好削你呢,我們三個僧猿都在這等著呢,不能因為你想要問一句話,就耽誤我們的戰鬥啊,再說那地下的龍還等著我們去屠呢,再不下去看,龍就餓死了,還怎麼屠啊,你說說啊,該怎麼屠,你快快地告訴我啊!”
朱中道:“我只是想問一件事情而已,用得著這麼多話麼,再說你們三個猴子等著削我,那也不一定,萬一是我削你們三個猴子呢,那豈不是晚一點,讓你們多多的快活一會,那該多好,再說你們總是說屠龍,龍長的啥樣子,我怎麼沒有見過,再說,要真是去的晚了,龍就餓死了,那豈不是不需要屠龍了麼,豈不是讓大家少付出一點體力,隨後可以少吃一點羊肉,少喝一點黃湯,這明明是好事啊,怎麼你們這些猴子就不能夠理解理解呢,非得要爭取個什麼屠龍大會的屠龍者,有什麼意思啊,真是的,沒有什麼意思。”
長渠千千道:“你墨跡這些,又有什麼意思,我們想屠龍,就趁著龍還沒餓死之前,就下去把它給殺了,那豈不是更加的有點意思呢,再說好不容易找到的一條龍,哪能這麼容易就餓死了,餓死之前,不得位點東西啊,所以還是讓我們快點開戰吧,我說你這個人啊,就是愛教育人,和我那個苦主是一個樣子的,其實都不用你說這些廢話,那條龍就是應該交給我們離火三僧猿去屠,而要你們這些人,只不過是走個過場而已,你和珏璞王這樣的殘兵敗將,根本起不到什麼作用,連湊數都不用的,真是沒有什麼意義。”
朱中道:“這句話說的還是有些道理的,我們真的沒有什麼意義,而且我也不想去屠龍,你就是屠龍大會這個大會舉行的真是沒有什麼意義,即使有一條龍,讓你去屠,你得考慮一下,這條龍是不是保護動物,如果是保護動物就不要去屠了,如果不是保護動物,那麼你的考慮一下,你有沒有能力可以去屠龍,若果你有能力去屠龍,那麼屠龍還有什麼意義呢,是不是和屠一隻羊沒有區別呢,如果你沒有能力去屠龍,那麼舉行這個活動,是更加的沒有意義,說好是屠龍,弄不好,容易被龍屠啊。長渠千千你看我說的有沒有道理?”